“这算什么好消息啊!”
沐赐不解的反驳。
“想想看,它偷摸着蹑手蹑脚的关上门,然后装模作样慢慢推开门恐吓我们。”
壶梓着真心觉得这个东西的逼格很低,但也不敢大意,她已经在大意上差点死了很多次。
这次她必不可能大意!
“怎么样?好受了些吗?”
“呃……,好像。”
沐赐望着那慢慢推开的门,脑子里又是不自觉想到它像个小偷一样踮起脚尖偷偷关门。
有些愣以及想笑。
而那门口处如墨水倾泻而入,粘稠黑色浸染着这地板。
看不清的门外。
身形如同粉碎般支离破碎的同时却藕断丝连着,双目空洞,无心之人漫步而入。
在她身后是一个矮小如老鼠被黑暗所笼罩的,看不清模样的存在。
“你看……,算了不整活了,免得大意。”
壶梓还是做不到狐涞那般开口随意的同时,举止一直保持着对对方的高度警惕。
壶梓能做的只有全力以赴。
踏步而出,空着的手拔出盘的金枝玉簪。
金色的细剑散光辉如星屑点点坠落黑暗。
而那黑暗踏入其中,阴寒刺骨哪怕还有鞋子的阻隔却也完全无法制止它的寒。
“抱歉……”
一男一女异口同声的轻吐,激起黑暗的动荡。
如波澜起伏而上,浪潮向壶梓吞噬而来。
“抱歉无用,做错了事应该是受罚。”
壶梓持剑挥去,剑锋金光大放。
“呲!”
金光融化着浓稠黑暗,二者相撞的高温散袅袅白烟。
“每个人都需要对自己所做之事负责,而不是藏藏掩掩不敢直视然后等它藏不住了,爆如溃坝般倾泻。”
回身侧踢向破碎之人,对方浸入黑暗之中倒飞而出。
“就像这令人生厌的黑暗。”
壶梓伸手到自己身上摸索,却猛地觉自己把忏悔信给了沐赐还没有要回来。
“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