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身上施放针对于壶梓的威压。
看来他并不打算对壶梓做个好反派,解释一下该怎么去做。
侧斩如银虹斩向知语。
老人的轮回已成不可增,那知语呢?
但知语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提前微微后仰就躲过了那迅疾如风的刀光。
“哎,可惜了老夫的爱才之心。”
知语故作一番痛心疾的摇了摇头,随即歪头含笑的看着壶梓轻吐一字:“杀。”
得令的老人将那尸林的世界极扭曲收缩于掌心。
握拳,漆黑的气息自拳缝之中流溢。
星辉之下,天台之上的另一处。
自棺中揉着浑涨脑袋的沐赐坐起身来。
看见了和自己一般明显是刚刚清醒过来的陌生的一男一女。
又看了看自己这年轻的掌心。
记忆似乎有些模糊又很清晰,像场梦却又那么真实。
“翁!”
清脆高昂的剑鸣声吸引到了沐赐的目光。
“壶姐……”
沐赐望着那不断腾挪的身影,是那么熟悉。
被注视着的壶梓心情就不好了,手臂每一次迎上老人的拳都被振的麻。
偏偏对方的攻击还如骤雨般密集,躲不了甚至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主要还是被克制了。
金枝玉簪被迫流逝到尾声。
此剑的镇压特质也被废了,唯一有用的不朽也只是保证不会因时间流逝而破败。
好久没有打过这么憋屈的架了。
想去割破对方的衣服,却抽不出空。
明知道对方弱点却还是被缓缓逼入死地。
而看着这一切的生却无能为力的沐赐,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攥住然后无意识的慢慢用力。
虽然再过去的每一天都在承受这种窒息感,却也是好久不见的感觉。
“你好啊,魇。”
沐赐捂住自己的心口,像是给一个老朋友打招呼般说道。
“我真的高估你了。”
失望的声音从沐赐的背后缓缓传来,然后对方漫步走到他的棺前。
用手比划了自己的腹部,想了想又往下压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