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语说着看了眼狐涞,却只见对方垂眸低声述说着什么话语。
有点暖洋洋的像是临近正午的阳光,慢慢的变的炽热。
这玩意是度法?!
知语起初还在享受,却马上跳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火苗。
狐涞撇过头看了眼激动的知语,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道:
“什么东西你都敢仔细听啊,怎么没把你一起度了。”
度本质就是洗脱罪孽的针对灵魂的攻击,不会让对方魂飞魄散还是会让它轮回转世。
对于活人本就一种忌讳。
知语也自知的确是自身的问题,所以也没有梗着脖子的去试图反驳,只能默默的看向尸处。
却见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衣服在角落。
“……,身体也可以度的吗?这度正经吗。”
知语吐槽了一句,随即又是想到了什么。
拍了拍自己并没有现任何缺损。
“不,是这具尸体本身就被用掉了。”
狐涞像是想到了什么,来到天台边缘进行探查。
沉默无言。
“有点麻烦……”
狐涞的手指无意思的敲击着台面。
夜色下的小区,藏的污垢远比这看不见月色的夜要更黑。
“有大佬?”
“不是,缺人。”
往回花莞需要壶梓去盯着,监司院需要琴倾镇守。
如果比较简单的话,琴倾倒是可以抽手过来。
可是这里是一群癫狂的“信徒”
,哪怕放走一个都会如星星之火去复燃。
应对这个工作需要点时间。
才出血又要割点血吗。
狐涞叹了口气,这个情景也只有破财消灾一个选择了。
财与人并不难选。
简单编辑了几个信息送给壶梓和琴倾,随后收起手机对知语说道:
“走吧,不要久留以免打草惊蛇。”
指尖窜出一点火苗,那躺在角落的衣服被点燃。
火焰之后不见一点余灰。
狐涞提溜着知语趁着夜深离开之后。
天台的铁门被推开。
一个带着骨哨子捂住嘴的妇人,满眼泪花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