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涞从左边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小罐巧克力豆盒,从里面倒出几粒巧克力豆。
“怎么了?”
知语看见狐涞这番模样感觉有些不安,却又不知道不安从何而来。
要说狐涞要害自己?
也不至于啊,先不说自己有什么用,单就是他为什么要提醒自己这一点就不对劲。
狐涞又从右边口袋捏出一粒像是巧克力豆的圆粒。
“这才是你刚刚吃的,这真的是蛊虫。”
狐涞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提醒。
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这种要正儿八经提醒,才能听懂人话的存在了。
“下次记得仔细点,这只是最简单的骗术,如果我可以放在一个兜里面把你骗了我还能理解。”
“这……我真的是不能理解。”
狐涞将右手的蛊虫放回右口袋之中,将左手的巧克力豆一口闷。
“主要是,我,你,这有什么意义?”
狐涞重重的敲两下知语的脑袋,像是成熟的西瓜一样出清脆的敲击声。
“我要是什么都说不掉逼格吗?”
狐涞说了一句很掉价的实话出来。
而知语也是很不识趣的把它点了出来。
“你觉得你身体里的老毕登死了吗?”
“没死吗?”
知语自从压制他之后完全感知不到他的存在,身体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壶梓也有过一番探查,得出没有问题的结论。
“所以壶梓做事也是太粗糙了。”
狐涞又从左口袋掏出一根棒棒糖放进嘴里叼着,像个小混混一样说道。
不是哥,你真的不在乎形象吗?
“你探查到了?”
“没有。”
狐涞稀疏平常的做出回应,丝毫没有在意一旁听得愣愣的知语。
“但是你应该知道那老毕登的灵魂对于你而言可是大补,如果你真的把他杀死会开五感入道的。”
“所以哪怕没有找到他,但他应该是用某种隐匿法藏起来了。”
那个时候的确需要交接的东西有点多,应该是壶梓忙糊涂了,毕竟她总是大意。
有点放心不下。
不过有琴倾在,应该能看住她。
狐涞在知语看来没由来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