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小区里的日子搞得她神经衰弱,里面的记忆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只能隐约记得他们在自己身上泄欲望。
自己会写日记保持清醒。
以及……他们会训练自己成为一个温和儒雅,真正像个圣女的存在?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许佑安脑子越烦躁。
手指无意思的紧紧按住水杯,手背青筋暴起却浑然不知。
轻轻的哨子声从随身携带的骨哨之中响起,如清风拂面亦如溪水洗涤。
攥住水杯的手松开来。
意识也慢慢回归于身体。
“佑安?”
一声浑厚的男声带着些许的惊诧,从门口处传来。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再而的阴沉着脸开口到:“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许佑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低着头听着父亲对自己的呵斥。
母亲闻言连忙提着锅铲走出厨房,然后用着劝和的口吻说到:
“哎呀,吵什么?”
“佑安怎么久才回来一次,就不能和和气气的?”
“而且你不也天天等着她回来吗?每天晚上都还在念叨佑安什么时候回家。”
父亲沉默了一下。
然后冲着低着头不反驳的佑安,开口到:“和我出来一趟。”
这次母亲也没有拦着,她也猜到了他这是想要干什么。
甚至于就连许佑安本人都有了一种不妙的猜测。
而这种猜测随着向林子之中走去越加深。
内心的不安让她鼻头酸涩。
嘴里像是被强塞异物一般,难受想说却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走到一个坟包面前,这内心的猜测彻底落实。
“跪下。”
许佑安跪在这座小小的坟包之前,眼泪从眼角滑落。
许佑安的父亲同许佑安一起跪在这座坟包之前。
二人沉默的磕了三头之后,才由许佑安开口询问。
“奶奶什么时候死的?”
“有一段时间了,那个时间怎么打你的电话都打不通。”
父亲拿出一根烟,想抽却看了眼坟包之后又将烟收回去轻声到。
“我们甚至想要去找监司,结果就收到了几张你在外花天酒地的照片和几句话。”
“照片和话?”
许佑安有些愣神,愣愣的念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