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青鱼和珉淮不是傻子,不可能任由它游荡的。
更何况乱逛还有可能碰到,不知道刷新在何处的司孟。
跟晓阎博弈处处都有受肘的感觉。
但谭米洛的目的也只有一点。
不让凰青鱼的信仰在信徒之间流传开来。
念此的谭米洛唤来自己手下的祭祀纹身男,嘱咐几句之后便让他退去。
它已落子。
只是不知晓阎的下一步,又会放在何处?
谭米洛想的很好,却忽略了一点。
凰青鱼并不是只有晓阎和那个男人知道。
在它盯着梧桐的时候,晓阎就向一小圈的人转递了凰青鱼的存在。
一个人的秘密可以死守,那一群人呢?还能像不透风的墙般。
更何况。
梧桐也在宣传凰青鱼。
也不尽然。
他并不知道凰青鱼的名字,该怎么做到信仰。
但他知道肯定会出现这么一个存在,于是提前为她造势。
三言两语微微透出其存在,追问那便是一问三不知的否认。
我说什么了吗?没有吧。你想太多了。
言多必失。
他并不是很清楚凰青鱼的情况,话也只能打个轮廓。
但他也知道这种欲拒还迎般的挑逗,让他们自己追找到对方留下的线头。
他们才会相信并且尝试。
梧桐也并不担心他们不会去追查,因为他们已然无路可走。
但是他还是稍微低估了慢慢走向绝路的人。
梧桐的衣襟被眼前的壮汉仅仅攥住,整个人被慢慢提起来。
脖颈被勒住,身体没有一点借力点可以摆脱。
“能不能给老子说清楚点,像个娘们一样叽叽歪歪的。”
边说边扬起另一只手,试图给梧桐一巴掌。
“呵tui。”
梧桐明知摆脱不了,于是笑眼眯眯的向壮汉吐了一次口水。
血。
慢慢的自壮汉脸颊上的伤口处流淌而下。
火辣辣的痛感以及违背常识的一幕。
未知的恐惧令壮汉的手本能的无力。
紧攥衣襟的手松开来。
梧桐站稳脚跟,拍了拍衣襟上的褶皱。
然后又拍了拍壮汉的脸颊。
“你不知,那就说明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