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霁孩子气的看向他:“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觉得饿的很!!!”
初霁从怀孕了后就没有去请安,这贸然的一趟,初霁真的差点就没有能够起来。自然也是顾不上吃在早餐了,刚刚估计是伤心了,也不觉得什么。
这会儿事情说开了他倒是觉得饿的很。
弘历哪里舍得饿着她,出声叫了人进来。
另外一边的魏嬿婉见舒妃遇喜,回宫后大量喝下坐胎药,春婵提醒她舒妃停了药之后突然有孕,不如将药带去宫外,给宫外的大夫瞧一瞧。
魏嬿婉将这个事情放到了心上,交给身边信任的人去办。
太后那边自然也是得知舒妃遇喜,福珈称舒妃可怜,一直不知道皇上正防着她,太后却称糊涂也有糊涂的好处。
太后:“叫底下的人用心一些,不让人给害了。”
福珈以为太后这样做是想起了抚养舒妃孩子的心思。
太后看了福珈一眼,随后说道:“当初到底是哀家算计让她进了宫,”
虽然这算计舒妃自己远一点。
但是要是她不出手,是皇帝自己遇到的人,估计就不会是这个接过来。那人的感情,跟当初的眉姐姐一样,有个孩子自然也会好一点。
魏嬿婉身边的春婵取回送出宫的药方,结果却让嬿婉大吃一惊。因为她现自己一直当饭吃的坐胎药实为避孕之药。
魏嬿婉脑海中思绪万千,那多年来如同一股无形力量推动着她不断前行的努力,此刻仿佛被一股汹涌的激流席卷而去,化为虚无,那种心痛如刀绞般强烈,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呐喊着不甘与悔恨。
春蝉轻声细语地在一旁劝慰着,她说舒妃不过停了半年药,便顺利怀上了身孕,言语间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希望,仿佛在告诉魏嬿婉,只要她也停下服用那些所谓的坐胎药,或许同样能够迎来喜讯。
魏嬿婉听着春蝉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挣扎,她想起如懿每次见到自己和舒妃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要少喝坐胎药,那眼神中的深意让她不禁心头一颤,她意识到如懿必定知晓此事。
自己这些年来,可谓是处处讨好如懿,小心翼翼地维系着两人之间表面的和谐,可到头来却换不来她的真心相待,那份被背叛的感觉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在心底燃烧起来,让她对如懿的怨恨之情愈浓烈。
她默默地坐在那里,心中渐渐起了决断,她不再愿意如同之前那样毫无底线地捧着皇后,她要挣脱这束缚,去追求属于自己的荣耀,她要让自己成为那个高高在上、众人瞩目的人上人,哪怕为此要付出再多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这边生的这一系列事情,那弘历和初霁确实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弘历一脸郑重地将自己的想法告知给初霁,语气中满是期待地说道:“初初,我打算带着你一同去南巡,这江南的美景,定能让你心旷神怡,忘却世间烦恼。”
当然啦,在对外宣称的时候可不能这么直白地说哦,于是便下令说是奉皇太后南巡江浙之地,名义上是为了体察民情,实则是想与初霁来一场浪漫的旅程。
初霁听闻此消息后,心中其实是有着些许犹豫,现在她可不是一个人,还有年幼的孩儿需要照料,实在是放心不下。
然而,弘历却十分坚定且自信地看着她,温柔地安抚道:“莫要担忧,这些琐事我都会妥善安排好的,你只需安心随我同行便可。”
就这样,在弘历一番柔情蜜意的哄劝之下,初霁最终还是被打动了,心里虽仍有一丝不安,但也还是应下了这件事,决定跟随弘历踏上这趟南巡之旅,去见识一下现在的江南风景。
当然南巡也不可能只带上初霁,后宫能带上的弘历都给带上了。
只是在那漫长的旅途中呀,弘历始终都仅仅与初霁这一人相伴着,一同尽情地游玩嬉戏。每一处风景下,他们的身影都紧紧相依,仿佛世间只有彼此。
而这一幕,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刺痛了跟随而来的如懿的心。她默默地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浸湿了她的脸颊。她感到自己的心在那一刻被撕裂开来,无尽的难过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而这悲伤的场景,也让一直跟在一边的海蓝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她对起初霁的恨意更是加深了几分。
那恨意宛如毒蛇一般,在她心底蜿蜒盘旋,随时准备伺机而出,给初霁带来沉重的打击。
看着这如诗如画般的江南风景,弘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轻声呢喃着,觉得做一名普通的百姓实在是太过悠闲惬意了。倘若能够与初霁一同在此地隐姓埋名,过上那平淡而又真实的生活,日夜相伴相守,那该是世间最为美好的事情啊。
初霁却似乎并没有如同弘历那般的感触,她静静地凝视着那些在街上不断来回走动着的人群,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与困惑,微微皱起了眉头。
弘历敏锐地察觉到了初霁的目光变化,他连忙转过头来,满脸关切地小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初霁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后将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一幕详细地跟弘历诉说了一遍。
她指着刚刚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的那个人,神色凝重地说道:“你看,这个人已经是第三次从我们身边走过了。”
初霁的这个现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让弘历原本平和的眼神都变得凌厉起来。他深知这背后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当下只是默默地伸出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初霁的手,示意她不要过于担心。
虽然他此刻没有多说什么,但那件事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暗暗誓一定要弄清楚其中的缘由,让那些被敢戏弄敷衍他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