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不是身高霸凌。”
程澈撑着脑袋坐在观众席上,很是无聊的将手里的缩小箭矢投进面前的箱子之中,声音都带着浓浓的无奈,“她会不会在被求婚的时候抢过鸽子蛋转身就跑,还得回头挑衅的说要拿去卖钱。”
一旁,白将军叹了口气,“你还指望她被求婚?”
“说的有道理,”
程澈应了一声,感觉列车这群人都得砸帕姆手里。
长得挺好看一小姑娘,怎么就屑得要命呢?
人家大部分屑屑的人都是在网络上屑,星是真的将空想变为现实,到处都屑。
“你还有底气吐槽星吗?”
景元很是了解自己这个认识时间不算短的朋友,撑着下巴无聊的往嘴里塞零食,语气之中也带上些许吐槽的欲望,“别人壁咚你,你得反手还回去一巴掌顺便质问对方为什么要占你便宜。”
程澈狐疑的看了景元一眼,“难道不是吗?我要是喜欢我肯定主动壁咚别人啊,我要是不喜欢那对方壁咚我难道不就是耍流氓吗?”
景元:……
竟然意外的有点道理。
景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这么看来你和星也没有差什么,都是一样的屑。”
甚至星是无厘头的屑,程澈还能找到一点蜿蜒曲折的诡异逻辑将屑屑的行为变得合理化。
“我这是坏。”
程澈低声说着,一双手放在桌子上,认认真真的剥开栗子的外皮,将果实扒出来看一圈,然后才放到一边的小瓷碟之中,“我怎么感觉卢卡的幻觉越来越严重了?”
闻言,景元垂眸,视线盯着高台之下的擂台,目光在那个红色头的人身上转了一圈。
不算正红带着一点儿酒红色调的头,胳膊上绑着的绳子似乎代表了地火组织成员的身份,机械的手臂看起来并没有很高端反倒透露出一丝朴素。
他看了片刻,点点头,“确实加重了,眼神都有点混乱了,看起来你的洗脑战术并没有用。”
“洗脑只对不坚定的人有用,生病了就得治。”
程澈低头拿出手机消息,语气平静,“喝了苏乐达才搞出来的事情,我得找那个老头给卢卡赔钱。”
景元:???
景元高高的挑起眉头,难以置信,“那那么多拉肚子的呢?”
“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开的工厂。”
程澈完全不理会景元的询问,理直气壮,“演武的邀请函总共就没多少,拉肚子的能有多少个啊,难道我还瞬间变成正义的使者帮他们讨要赔偿吗?”
说到这里,程澈又看了景元一眼,“拉肚子和幻觉根本不一样好吧。”
吃菌子中毒马上去医院,但是拉肚子要不是直接拉脱水或者连续拉好几次肚子,谁会选择去医院?
景元叹了口气,“我好像觉得自己没办法和你理论一些事情了,总让人有一种和疯子聊天的无所适从。”
“为什么要理论?”
程澈将小碟子挨个推过去,看了片刻后往托帕的小箱子里面塞上一颗小小的琥珀,还不忘给上面贴上一个‘送给托帕女士’的小贴纸,这才拍拍手靠在椅背上,“我又不是在打辩论赛。”
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