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在院子当中等着苏家姐妹给说法的吕招娣,“……”
这就完了?说好的给我做主呢?
吕招娣怨恨地瞪了苏家姐妹的屋子一眼,又看向了蒋孝天,期待他能给她一个做法。
结果蒋孝天比谁溜的都快,她连他影子都没看到。
吕招娣气坏了,了疯似地打砸院中的东西。
院子里没啥东西,只有吃饭的桌子椅子摆在厨房附近,也就成了吕招娣泄的无辜品。
对了,还有一个水缸。
“啪”
“哗啦”
水缸碎了,水流了一地。
吕招娣吓傻了,瞪着破碎的水缸欲哭无泪。
这时老知青丁宇晴走了出来,不紧不慢地道:“知青院就这么一个水缸,你砸坏了你就赔吧,记得明天买一个回来。”
说完,丁宇晴又慢悠悠地回了屋,还把门给关上了。
“啊!”
吕招娣气的忍不住嚎叫,但却再没一个人出来看她的,就连苗菲菲都闭门不出。
等吕招娣气哼哼地回了房间,站在院外墙根底下的秦小小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瓜子皮,冷笑地看了大门一眼。
给脸不要脸,还敢编排她,给她等着。
秦小小可不惯着他们,抬脚就去了村部找秦峰。
将事情一说,秦峰气坏了,摔了茶叶缸子就要去知青院给秦小小找回场子。
秦小小连忙将人拉住了,“大爷别去,我只是站在外面听到的,没进去,这事儿说出去连个证人都没有,更何况,你要是去了,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苏家姐妹。
苏家姐妹对我不错,我不能害了她们。
万一以后他们排挤她们,我又帮不上忙怎么办?
大爷,这事儿我是咽不下去的,可又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找回场子,因此,后续的事儿就拜托大爷了。”
秦峰一听就明白了。
大手一挥,“放心吧,交给大爷了。”
第二天众知青去上工,就明显感觉到了不对。
“新知青来了一个多月了,老知青就不说了,在秦家沟干了好几年了,有把子力气。
你们也看到了,这个月一滴雨都没下,接下来几天你们就去挑水吧。”
蒋孝天目光微闪,笑着道:“秦队长,虽然我们在村子里呆了好几年了,可身上却真没什么力气,让我们挑水,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不管家里困难不困难的知青,几乎没人去一队和二队干活,因为太累了,就算去了也撑不到三天就得认输。
而像挑水的活都是一队二人的人干的活,他们基本上不碰,哪怕工分高,他们也干不了。
老知青一天能挣上七八个工分算多的了,像女知青,一天也就六个工分,但是,哪怕六个工分也勉强能填饱肚子,只是剩不下什么钱。
能填饱肚子他们就知足了,再多的,他们也没那本事挣。
众知青跟着蒋孝天直点头,表示这活他们干不了。
开玩笑呢,挑水多累啊,一趟下来肩膀就能磨出红印,两趟肩膀就能破皮,这要是干上一天,明天谁都不用起来上工了,六个工分都挣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