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谆一点也不会惯着他,将人强硬的从自己肩上撕下来,站在路边不再继续朝着家的方向前进。
无声的威胁是有效的,悬在半空中,阮知远只坚持了十几秒钟,魏谆知道自己行为的恶劣,和其他的孩子不同,他不敢大哭大闹来威胁魏谆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也清楚魏谆的处境。
当魏谆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他拎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在这段关系中他拿捏不了魏谆了。
他的这些引人注目的行为只会致使他被带回福利院。
只过了十几秒钟的时间阮知远已经看清了现状,和往日一样乖巧的嗫嚅着“我知道错了爸爸,我不该偷偷跑出学校。”
看着阮知远的转变,魏谆不为所动,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将阮知远当成一个单纯的孩子。
看着魏谆冷硬的面容,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睛好像将他鲜血淋漓的剥开,阮知远虚弱的身躯不自然的紧紧绷起。
“我……我想要许愿,这样我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我就可以永永远远离开福利院了”
这样一段话很难想象是从一个小孩子口中说出来的。
“又是许愿,人类对许愿这项活动太过热衷了。”
魏谆带着他飞快的回到家中。
进入大厅后被偏见与恶意的目光送入电梯,邻居的尸体已经处理完,血腥气也消散了,一切仿佛都恢复如常,只有警察拉起的黄色警戒线昭示着这个城区真实的模样。
现在他知道收养证明中介绍内容的真相是什么了。
还有为什么他没有接受过死人脸的帮助却长出了第三个瞳孔。
阮知远和纪月一样,是被死人脸选中的孩子,但养父不是一个“好”
父亲,很显然,他抢夺了原本死人脸给予阮知远的帮助。
抢夺了本该生长在阮知远眼睛中的瞳孔。
纪月内心所强烈渴望的是双眼能够看到,郭文的母亲想要自己的孩子活着,但她的思想也被‘活着’所局限、固化。
虽然还没有去接触其他死者的家属和朋友,但根据警方的资料和实际死者的情况就可以轻易的推测出。
最后成为祭祀实验品的都是孩子,年龄最大的也只是个初中生。
死人脸不会多线作案,越过郭寒的母亲接触纪月就证明他们已经放弃了她。
受害者们之间的区别只有年龄。
“小孩子分不清愿望与欲望,基于未定型的认知与道德,小孩子的思维更加跳跃散,第三个瞳孔所带来的效果在孩子的身上更能得到挥,更能呈现出效果。”
仔细分析,从开始这段进程,死人脸并没有针对阮知远,他们是在以魏谆作为目标,他们只是在利用阮知远间接的攻击魏谆。
“难怪,虽然养父在和另一个自己吵架,可他和我一样,在意识到异常后就将阮知远关在房间中,不是为了保护阮知远,是为了保护自己,他也意识到阮知远是他们攻击他的手段。”
他控制不了加害者,但可以将加害者用以伤害他的武器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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