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怕寒,我喝点姜汤便是。”
楚安澜朝叶辰曦竖起大拇指:“本世子敬你是一条好汉。姜汤那么难喝的东西,你说得跟喝甜汤似的。”
“哼哼……”
叶辰曦掀开车帘,将鸡骨扔出马车外。
待擦干净手,他才疑惑:“说起来,6继廉这次也来临安城了,你们可曾遇到他了?
他可奇怪了,本是与我们同时从京城出的,结果离京不久后,便自己带着人先跑了。”
听见6继廉三个字,楚安澜冷哼了一声:“见了,一如既往的烦人。”
“他来烦你们了?”
叶辰曦坐正了身体,拍了拍还未长开的身板:“巧了,我能比他更烦人。
回京之前,他若再来烦你们,我非烦死他不可!”
“此话当真?”
楚安澜问。
“自然!”
叶辰曦沾沾自喜:“我同夫子告假,说我跟着二弟和大人们来临安游学,夫子就没给我布置课业。
没有课业,我可以有好多时间吃喝玩乐!”
“那敢情好啊。”
楚安澜揽着小舅子的肩膀:“你来得正好,咱俩谋划谋划,择日去给6继廉套上麻袋揍一顿,再把他丢进江里喂鱼,如何?”
揍6继廉?
还把人丢进江里喂鱼?
那可是朝廷命官啊!
叶辰曦惊得提高声音:“安澜,你是认真的么?”
“当然是逗你的!”
楚安澜捧腹笑:“瞧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哈哈哈……”
叶辰曦气鼓鼓地看向叶宛卿:“妹子,你看他!”
叶宛卿笑得无奈,分别给两人续上茶水:“大哥,二哥和曹妹妹如何了?”
听妹妹问起二哥,叶辰曦立即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