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澜气笑了:“好你个叶辰曦,居然学我!”
说着,就要去掐叶辰曦的痒痒肉。
叶辰曦吓得叫着到处躲。
见躲不过后,他干脆手脚并用地反抗,很快,两人便扭打在一处,互相挠胳肢窝、掐对方的痒痒肉。
两人笑成一团。
本就不算宽敞的马车,越杂乱不堪。
叶宛卿的裙角,更是皱得不成样子。
她将茶具搬远些,又挪到角落边,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纵容:“打归打,可别破了相、伤着身体。”
等闹够了,楚安澜和叶辰曦才分开。
楚安澜枕着手臂,躺在叶宛卿裙角边。
叶辰曦有模有样,也平躺再叶宛卿脚边,大口地喘气:“累死我了……”
楚安澜扭头:“我离京后,岳父大人没再让你早起晚睡、练剑习武了?”
叶辰曦也跟着扭头,一脸自豪:“练了,但我偷懒了呀!你和妹子大婚那日,端王的人不是炸毁了好多处么?
这段时日,父亲除了每日早晚要在京中巡视外,还要去督促京卫司调去帮忙修屋舍的人……
父亲早出晚归,根本没空管我。此时不偷懒,更待何时?”
楚安澜啧了一声:“回头让岳父大人知道了,有的你哭的。”
“你光说我,怎么不说说你自己?”
叶辰曦翻身坐起来:“离京之后,你也没怎么练过了吧?”
楚安澜他清了清嗓子:“怎么可能?本世子又不是你,成日只想着偷懒……”
“我不信!”
叶辰曦打断他的话:“你那手,力道软绵绵的,一看就是好久没练过!
还有,你手上的茧呢?
我偷着懒,指腹上的茧都还在,你一个勤加练习的人,会一层薄茧也无?”
楚安澜今日,已经一连在叶辰曦这里吃了好几次瘪了。
臭小子,长进不少啊!
莫非他离京之后,逐渐开始与京中脱节了?
楚安澜脑子飞快转了两圈,佯装严肃道:“我手上没长茧,还不是因为刻意养护着。娶了个如花似玉、娇贵的娘子,当然得把自己收拾得精致些。”
“手上长茧,和娘子娇气有什么关系?”
叶辰曦鄙夷:“你想偷懒,何必拉我妹做托辞?我妹可不娇气!”
楚安澜啧了一声,做出一副高深模样:“你个小屁孩,说了你也不懂。”
“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