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盛悦卿知道她男人要低声下气给她服务,说不定会气死呢。
想想她就痛快。
贺遇深最近也在关注盛金金的情况。
那个花老板他是知道的。
此人城府极深,混于黑白两道,最擅长黑吃黑。
至于对方的家产,贺遇深不清楚,只知道这种刀尖舔血的人,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享得到。
之前花老板跟他家买了很多车,两人才认识。
花老板欣赏他的能力,想挖他过去。
贺遇深倒也过去花老板的公司看看。
那分明就是个皮包公司,外表看着正常,其实就是挂个名,私下里不定做着什么勾当。
不过花老板经验老道,愣是把违法工作做成合法合理。
贺遇深也是听他人说,这个花老板以前是在其他地方跟人闹的混不下去,这才跑来沪城。
听说他还跟银行借了很多钱。
这种底子不清楚的人,贺遇深并不想跟他深交。
近来他也听到一点风声,好像是花老板的仇家找来了。
甚至在布局,想把花老板一举拿下。
具体如何,贺遇深不清楚。
但也观察到盛金金已经跟花老板搞到一起。
据说盛金金都住到花老板常住的酒楼去了。
贺遇深觉得花老板这种心机算机的人,不可能白给女人住那么好的酒楼,肯定有什么阴谋。
不过结果如何都是盛金金活该。
他并不会可怜她。
反而想看看盛金金日后的下场。
盛金金并不知道这些,还在那美呢。
她昂挺胸来到车厂,一进来就得点名要贺遇深给她服务。
员工面面相视,不知道她什么来历?口气那么大。
居然要他们老板来给她服务?
盛金金看他们不去叫,趾高气扬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叫。”
员工们虽然觉得她盛气凌人不礼貌,却还是去找贺遇深。
“老大,有个女人要你给她介绍车。”
贺遇深一听,就想到,“难不成是盛金金?”
员工们倒是听贺遇深说过一嘴,“就是那个巴结上有钱男人的盛金金?”
之前还跟厂里的黄大志好过的那个女人。
“原来是她呀。”
上次来还一身穷酸相,如今倒是达了,穿金戴银的。
看样子是傍到很有钱的爷们了。
“老大,那你要给她服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