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感慨与有些泄气的样子,其实并不是认命。
而是对事情与局势的展总是曲曲折折的感到有些无奈。
另外,在聂折那得知波磨的打算后,他就又琢磨过河西走廊这块大蛋糕的分配问题。
全境到手之下,想让李斯一点都无法染指肯定是不可能。
甚至是河西还需要李斯那边力。
毕竟马上能得天下却治不了天下。
得注入干吏才能彻底激出河西走廊的作用。
只要兵权还握在信得过的人手里就可以。
而做到这一点,也并不难。
只要河西的全境贯通,战事就停不下,或者说对极高的武力震慑的需求极大。
不管是管理大漠的那些小国,还是上即将开启的商路平稳,都要靠刀子说话。
涉间与孟西领着的半数左军,有九成的概率会留下。
即便李信回了九原,还有这两人掌控河西。
李斯不管是派谁来,都摸不着半点兵权。
因此,听到李的不甘,黄品笑笑,安慰道:“别这么义愤填膺,冷静下来仔细琢磨琢磨才是正理。
不然你与陇西侯真若被留在这里,你可劝说不动陇西侯。”
黄品的打趣,让李生起疑惑。
拧紧眉头跟在后边寻思了半晌,猛得将眉头舒展开道:“你这样不在意,是打算借李斯的力?”
“这才有点狗头军师的样子。”
扫了一眼车阵前的马匹,还有被看押的羌人俘虏,黄品摸摸下巴继续道:“方才说咱们没什么事做并不对,这些被看押的羌人有大用。”
顿了顿,黄品咧嘴嘿嘿一乐,对李一挑眉道:“把他们送回高原,波磨的屁股估计一时半会儿坐不安稳。”
李虽然颔表示赞同,语气却颇为可惜道:“就是没伤着的太少,追了大半夜才虏获了不到千人。”
黄品摆摆手,“聂折劝降的那几部可是挡了好一阵羌人。
孟西肯定是要归拢与梳理的,活下来的羌人估计并不会太少。
更何况山那边又不是没有羌人了,够折腾用的。”
与李说完,黄品打算转过方向奔着羌人俘虏那边走过去。
西北的方向突然疾驰来几十骑,并且十几个呼吸后,几十骑身后的远处又扬起大片烟尘。
显然是刘德领着部下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