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十三不退反进,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王铈,你的女人不过是我手中的玩物,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王铈,他的拳头紧握,指节泛白,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烧。他不再言语,直接一拳挥向王十三,拳头带着风声,直击对方的面门。
王十三反应迅,他侧身躲过这一拳,同时一脚踹向王铈的腹部。两人在狭窄的柴房内展开了激烈的厮打,拳脚相加,每一击都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柴房内,木屑飞扬,两人的厮打声和怒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混乱而狂暴的画面。王铈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王十三身上,而王十三也不示弱,他的反击同样凶狠。
两人的战斗没有章法,只有原始的愤怒和力量的碰撞。他们的脸上都挂了彩,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但谁都没有停手的意思。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眼神中依旧充满了对对方的憎恨。
邓晨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柴房内的动静。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直到厮打声渐渐平息,他才缓缓推开柴房的门,走进了这个充满了暴力和愤怒的空间。
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最终停在了王铈和王十三的脸上。他们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恐惧,仿佛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命运。
邓晨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打破了柴房内的沉默:“够了,你们的恩怨到此为止。现在,是时候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情感,只有冰冷的决心。
王铈和王十三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在自己手中。邓晨转身离开,留下两人在柴房内,等待着未知的结局。
邓晨缓缓走进柴房,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宣告着命运的判决。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两人的脸,最终定格在王铈的脸上。
“王铈,王十三,”
邓晨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颗落在他们心上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你们的争吵很有趣,但现在,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王铈和王十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们意识到,邓晨的到来可能意味着他们命运的终结。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柴房内,尘土飞扬,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透进来,映照在王铈和王十三两张狼狈的脸上。两人的衣衫已被汗水和泥土沾染,脸上挂着彩,喘着粗气,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不安。
王铈的膝盖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他的双手颤抖着伸向邓晨,声音中带着哭腔:“邓晨,我错了,放我过,我的家产都给你。”
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不敢抬头直视邓晨的眼睛。
邓晨站在他们面前,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高大,他的眼神深邃,声音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哦,说说你都犯了什么错啊。”
他的话语虽然轻描淡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铈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我不该处处跟你作对,不该嫉妒你的才能,不该暗害你。”
他的额头在地面上摩擦,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迹。
王十三见状,也急忙附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谄媚:“我也不该为虎作伥,我应该早点认清这种夺人妻的畜生做主子,我应该早点投到邓庄。”
他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眼神中却难掩内心的恐慌。
邓晨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仿佛在审视他们的诚意:“好啊,接着说,那边九公主表现不错,我已经决定放过了他们了。”
王铈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酸涩:“九公主也不是什么好人,表面上尊贵,实际上就是以皇家身份肆意敛财,还以公主身份打压我等,对你邓晨也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地面,指甲几乎要嵌入泥土中。
王十三也不甘示弱,他急忙补充道:“是啊,邓庄主,九公主她总是高高在上,不把我们这些臣子放在眼里,她的那些金银财宝,都是从我们这些辛苦的臣子身上搜刮来的。”
邓晨的目光变得锐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意:“你们现在倒是说得好听,当初怎么没想到这些?”
他的声音虽然不高,却足以让两人心中一颤。
王铈和王十三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们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正悬在一线之间。王铈的嘴唇颤抖着,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邓庄主,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您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一定会改过自新。”
柴房内,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汗水的混合气味,光线透过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上,形成一道道光束。王十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他几乎是哀求着:“邓庄主,我们愿意做牛做马,只求您放过我们。”
他的眼角泛着泪光,嘴唇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邓晨的身影在光束中显得格外冷峻,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锐利,声音中不带一丝情感:“说点有价值的。”
他的话语简短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王铈和王十三的心上。
王铈的脸色苍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急忙说道:“九公主想偷学你们的工艺,派人加入邓庄工坊就是为了偷艺。”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用这个消息来换取自己的生命。
王十三也不甘示弱,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补充道:“九公主看中了你们邓庄的风水,所以就想霸占,霸占不成才出钱买的。”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眼神中满是对邓晨反应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