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魔!”
林九瞳孔一缩,不自觉后退两步,握紧了手里的砖头,险些条件反射的一砖头呼过去。
自己能有今天,可全是这老魔害的!
“你过来干什么?我女儿呢?”
林九怒目而视。
姜钟还没说话,跟在身后的一众人里,有一个胖子啪的一下站了出来,拿着那短短的手指戳着林九脑门,“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跟姜董事长说话呢?”
一见到这胖子,一众观望的犯人都只觉得浑身一紧,赶紧低头干活,就是手头没活的,也要找块砖头抱在怀里。
无它,盖因这死胖子就是监狱长,人送外号马扒皮,谁要是得罪了他,嘿,那苦日子可就有的熬了。
“哎哎,现在都讲人权了,你这不是人格侮辱嘛?”
姜钟伸手拦住了监狱长。
马扒皮笑呵呵的,也不管林九那冷飕飕的眼神,解释道:“嗨,这些家伙都是杀人越货才进来的,我要没点威慑力,可压不住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
姜钟懒得理会马扒皮的废话,上前握住了林九的手,随手扔掉了他手里的砖头,“道长,你受苦了,我也没想到手下人办事这么不讲究,这不,我刚一听说就过来搭救你了。”
林九:???
这唱的是哪出啊?
林九一脸懵逼。
这时,姜钟身后又走出一个人来,寸头,戴个圆框眼镜,上面背心,下边裤衩,脏不拉叽的道袍穿的像睡衣,脚上踩着拖鞋。
“四目?”
“是我。”
四目道长悲戚道:“师兄!千鹤师弟他……他去世了。”
林九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四目左右看看,见这里人多眼杂,就拉着师兄往别处去,“是这样的……”
任他们师兄弟两个去叙旧,姜钟也请马扒皮借一步说话。
来到僻静处,姜钟开口道:“马署长,这个人我要带走,不知道能不能通融一下?”
马扒皮顿时瞪大了眼,左右一看,低声道:“姜董,这事可不敢乱说,鄙人身为监狱长,知法犯法可是会罪加一等的。也就是老马我,要是您对别人这么说,怕不是要上法庭的。”
姜钟伸出两根手指,“一口价,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