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喝出血。”
徐蕊提着酒瓶,大着舌头,硬生生的,把白心宁,余天成,童泽三人给喝懵圈了。
余天成被三人轮番敬酒,也是喝的有点头大,自己脑袋有点沉,抱着酒瓶坐在那打鼾。
白心宁也是俏脸绯红,趴在沙上,昏昏欲睡。
而童泽则是跟当初的老驴,杨健一样,喝的懵懵的,跟徐蕊俩人搂着肩膀,牛皮都要吹爆了。
“我跟你说,就京师城那帮二代,我认识的里面,就没几个好人。”
“就那个吕正斌那王八蛋!”
“成哥知道,上次我们一起打架那个。”
童泽晃着脑袋,打着酒嗝。
余天成点点头,这个吕正斌他当然知道,吕桥的亲戚,当初双方打的头破血流的,差点要火拼的。
“那孙子多不是东西,给人小姑娘给弄了,后来人家小姑娘的哥哥找过来,他给人手筋挑了。”
“后来赔了一百多万,才算把这事平息下去。”
“再后来,人小姑娘跳楼了。”
童泽一边说着一边呵呵冷笑:“这种事,多了去了。”
“畜生啊!”
徐蕊吐了口气:“纯纯的畜生!来,喝一个!”
“咕噜……”
童泽跟徐蕊又喝了一杯:“还有上次在台球厅,我跟松哥,差点被一帮小崽子给干了。”
“那帮愣头青,麻痹的,不管不顾的就敢动手。”
童泽大着舌头继续吹嘘着他的战绩。
“你还打台球呢?就你这水平,能打赢谁啊?”
徐蕊也是喝得迷糊,人家说打架,她直接扯到了打台球上。
“老妹,不是哥吹嘘,我小时候连保罗亨特都打过。”
童泽挑着大拇指,一副牛气冲天的样子。
“保罗亨特是谁?不认识,我们村丁二牛打台球也牛逼,但是他不是我对手,我一开杆,十五个球全进,一杆梭哈,把丁二牛都给打哭了。”
“那丁二牛见了我都得喊一声蕊姐,不过后来这小子出息了,出国打台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