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甘心当一个泄的对象了,世子都不愿意碰她吗?
萧晏安也懒得解释。
他和廖云菲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廖云菲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萧晏安沉默不语,她也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伤心欲绝地转身离去。
萧晏安看着廖云菲的背影,脸色顿时深沉了几分。
那个叫思悠的女子再次回到屋内,看到萧晏安这样,有些害怕,还是鼓足了勇气开口。
“世子,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奴婢侍候您沐浴吧?”
“你把我的衣物准备好,放在外面的架子上即可,你只是一个丫鬟,只做丫鬟分内的事就行,不用害怕,世子府不是你想的那种地方,夫人待人宽厚,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除了这些,也不要有别的想法。”
萧晏安说完,转身离去。
“是。”
思悠应了一声,看着世子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感激。
虽然,她已经签了死契卖进了世子府,她愿意做最脏最累的活,也不想出卖自己的身体。
还好,世子是个君子。
夫人也是好的。
……
此时,纪初禾正在冬苓的院子里,陪着冬苓一起用膳。
冬苓蔫蔫的,有气无力。
“冬苓,你实话告诉我,这一次是不是很不舒服?”
纪初禾关心地询问。
“主要是犯恶心,没有什么食欲,要是能吃两顿饱饭不吐,我立马就生龙活虎了!”
冬苓立即打起精神来。
“看起来是清瘦了许多。”
纪初禾最怕的还是频繁的孕育,消耗冬苓的身子。
“没事的,夫人,府医说,这是正常的,每一次怀孕情况都不一样,毕竟,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女儿,差别大些也正常。”
纪初禾也不忍说什么。
反正,冬苓在生孩子这方面,总是迷之自信。
说不定,这一次还真就叫她又说准了,是个女儿呢。
“夫人,我听说,你给世子身边安排了个人,是不是为了对付廖云菲啊?唉,要不是我又怀孕了,我就能替夫人分忧了!绝不劳夫人操心这些事。”
“你已经很能干了。”
“谢夫人夸奖!”
这一句称赞,冬苓很是受用。
“你说的那个女子叫林思悠,本来,一家人在外城住,她的父亲略懂一些医术,前些日子,寒症肆虐,那些求医无门的人想到有他父亲这么一号人,便使了些银子把他父亲请到了帝都城内。”
纪初禾缓缓开口。
就知道冬苓肯定想八卦一下,她就满足冬苓的心情,也算是给冬苓解解闷了。
“他父亲自己长年采药,家中有一些药材储备,刚好用上,也治好了一些人。消息传了出去,找他医治的人越来越多。他家中的药材很快就用完了,只能上山亲自采药,就在采药的时候出了意外。”
听到这些,冬苓果然眼睛都亮了,就像白天打盹了一天的猫儿,一到晚上精神百倍。
“夫人,一个常年上山采药的人,不会这么不小心吧?”
“是啊,这件事情有蹊跷,可惜,没有证据。”
“那夫人是怎么认识这么林思悠的?”
冬苓好奇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