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是被特务抓了。”
“不会是跟鲍学海有关系吧?”
“他们好像也在到处找姓鲍的?”
“那天老张不是说了嘛,会咬人的狗不叫,他不会遭了鲍学海的暗算吗?”
“我觉得不会,鲍学海那个怂样,敢打老张的主意,给他一百个胆子。”
“你昨天没来,不知道生了什么,少说话。”
“我觉得真有可能是姓鲍的干的,以前老张可没少欺负他,他暗地报复老张也不一定。”
“这么说来老张凶多吉少了?”
一位匠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是啊,张立平时虽然也挺凶的,但毕竟跟咱们是多年的老交情,可别出什么事。”
众人皆是一脸愁容,为张立的命运担忧不已。酒馆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每个人的心头都压上了一块巨石。
忽然,之前那个颇有眼色的人神色紧张地说“姓鲍的既然敢对付老张,没准也敢对付咱们。咱们平时可没少欺负他,都别喝了,赶紧回家看看,免得家人也遭了殃。”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酒也不喝了,一哄而散,纷纷急着赶回家中,查看是否一切安好。
众人心中都明白,这个世道乱得很,一旦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后果往往不堪设想。
另一边,两个年轻的行动队员脚步匆匆,直奔街角停着的汽车,他们让警察也上了车,一行赶往张立的住处。
待到了其住处附近,停好车,三人刚下车,巷子里忽然人影一闪,引起了他们的警觉。
两名行动队员立刻追了过去,那人跑得飞快,似乎在极力躲避什么。
但行动队员训练有素,不一会儿便追上了他。
“跑什么?”
一个行动队员厉声问道。
一道手电光照过去,只见那人是个乞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脸上满是污垢和伤痕,手中还紧握着一只破旧的碗,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仿佛刚刚从什么恐怖的事情中逃脱出来。
过了片刻后,警察才喘着粗气追过来。
他不过来还要,一过来,那乞丐更是吓得浑身抖,双腿一软,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
“饶命啊,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跟你们要钱了!”
警察听到乞丐的求饶和哭诉后,面露疑惑之色,警察皱了皱眉头,蹲下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一些“你跟谁要钱了?把话说清楚,我们才能帮你。”
乞丐颤抖着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阴暗角落,眼中满是恐惧“是……是那个……我……我只是饿极了,才向他讨口饭吃,没想到他竟然……”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一阵恐惧的颤抖所打断。
警察笑了“瞧你那样,跟谁要饭不好,非要跟当警察的要。”
两个行动队员也笑了,这些警察平日里就经常搜刮,不跟人家要钱就不错了,还想着让他们掏钱,简直是白日做梦。
轰走了那乞丐,三人来到张立的大门口,一个行动队员从口袋中取出一截细长的铁丝,小心翼翼地将铁丝塞进了锁孔中,然后轻轻地捅了一阵。
只见门锁在铁丝的挑动下,出一声细微的“咔嚓”
声,紧接着,门锁应声而开。
轻轻推开门,走进了张立的家中。
正屋的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一进门打开电灯,映入眼帘的便是随意丢弃的脏衣服和鞋子。
臭袜子更是随处可见,有的甚至被踢到了桌子底下,与那些已经积攒了多日的灰尘为伍。
桌子上,半瓶酒孤零零地立着,旁边是少半只盐水鸭,鸭肉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绿色霉斑,散出令人作呕的气味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两人看了一下,屋中虽然东西摆放凌乱,但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两人让警察注意这里的情况,又连夜驱车赶往张立老婆在乡下的娘家,希望能在那里找到张立的线索。
然而,当他们抵达时,却现那里早已人去屋空,向周围的邻居打听得知,今天傍晚有人来接张立老婆娘家人去城里。
两人心中一沉,知道事情可能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复杂,不敢耽搁,连忙赶回城里,急匆匆地向方如今汇报了这一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