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守礼孤身立于一群闲汉之中,骆守礼目光冷静,身形未动,仿佛一尊静默的雕塑。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他是被吓住了之际,他突然有了动作。
只见他右手微抬,手腕一抖,糖葫芦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最前一名闲汉的面门。
这糖葫芦本是孩童玩意,此刻却成了他手中的武器。
那闲汉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糖葫芦击中,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脸颊上顿时传来剧痛。
同时,鼻梁骨也没扫到了,随着骨骼断裂的恐怖声响,鲜血从他的鼻腔中喷涌而出,斑斑点点染红了青石板
这一幕生得实在太快,其他闲汉们惊愕之余,纷纷向后退去,生怕自己也成为下一个目标。
黑脸大汉也是一愣,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家伙竟有如此胆色和身手。
但惊愕只是一瞬,随即被恼怒所代替。他瞪大眼睛,怒视着骆守礼,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你们这群废物!”
黑脸大汉怒喝道,声音如雷,震得巷尾回声阵阵,“给我上!不要后退!”
他挥舞着手中的短刀,示意手下的闲汉们继续围攻。
然而,那些闲汉们已被骆守礼的威势所震慑,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无人敢上前。
“你们这些胆小的鼠辈!竟被吓破了胆!我平时都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黑脸大汉猛地一挥手中的木棍,几乎要砸到身旁的闲汉,“给我上!谁再后退,我第一个不饶他!”
在黑脸大汉的威逼下,那些闲汉们虽然心中恐惧,但也只好硬着头皮,一步步向骆守礼逼近。
骆守礼以静制动,站立如松,手中拎着的五个糖葫芦在微风中微微颤动,让其余的闲汉们心悸不已,围攻的步子很慢,几乎是挪动状态。
“上啊,还等什么!”
黑脸大汉的咆哮声再次响起,他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几乎要戳到身旁闲汉的鼻子,“他只有一个人,一起上,就不信打不过他!”
“现在不上,一会儿喝酒吃肉睡女人可别说我不带你!你们这群废物,难道连一个人都对付不了吗?”
也许是被黑脸大汉的话深深刺激到了,最前面的两个持短刀的闲汉突然怪叫一声,如同两匹脱缰的野马,猛地冲向了骆守礼。
“好样的,老子就说嘛,老子手下的兄弟怎么可能会有孬种!”
黑脸大汉见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皮猴子,一会别出风头,给老子躲在后面去。”
“知道了。”
“知道了,大哥。”
皮猴子应声,眼神闪烁,迅退到人群后,准备见机行事。
前方的闲汉已如饿狼扑食,向骆守礼起了猛烈的攻击。
两把短刀在空中划过两道寒光,却无一能触及骆守礼的衣角。
骆守礼身形轻盈,如同游鱼穿梭,轻松避开每一道攻势。
这时,黑脸大汉手下一个练过几年功夫的兄弟也加入了战斗,他稳扎稳打,一刀刺出,却也被骆守礼轻松闪过。
再次挥刀劈砍时,骆守礼已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一个冲在最前面的闲汉,将他当作盾牌挡在身前。
这样一来,从骆守礼正面起进攻的闲汉们顿时陷入了困境,他们纷纷变得畏手畏脚,生怕一不小心就伤到了自己的兄弟。
常年累月积累出的打架斗殴的经验告诉他们,这种情况下再盲目冲锋只会让局势更加混乱。
外围的闲汉们也没有全部冲上来,他们各自拎着器械,严阵以待,准备随时支援。
“他妈的,倒是有点道行。”
黑脸大汉咬着后槽牙,低声骂了一句。
他眼神凝重,行家一出手,便知深浅。
看骆守礼这几下子,绝非等闲之辈,雇主的钱看来不好拿。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狠下心,多敲他一笔。
黑脸大汉心中暗自懊悔,却听得“嘭”
一声巨响,一个闲汉被骆守礼一脚踹中胸口,直挺挺地被打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