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公交车上的我俩相互对视一眼非常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毕竟刚才交谈的内容还是不要随便让其他同学听见更好一些。
当我这样想的时候车子突然抛锚了。
尽管这种事被碰上的概率非常小。
甚至只有千分之一。
但今天生的事本身就已经足够离奇。
反而显得车子抛锚这件事微不足道起来。
知道接下来要么在路边等下一班公交带走我们。
要么就是自己想办法回家。
我自然选择第二种方式。
因为这样做我才有更多的时间告诉她生了什么。
所以看到我选择自己走回家她马上跟紧脚步。
在路上的时候我尽量避开人。
毕竟接下来要说的内容不适合让其他无关人员听见。
回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已经交代完所有事情。
听见刚才路上我说的那些话她马上反问我该怎么办。
特别是在她得知自己体内还残留毒素的时候。
刚想说些安慰她的话身体已经迈步走进了小区。
随即放弃了那样做而是给她打手势提醒这里讲话不安全。
即便心里很清楚对方不可能胆子大到闯入小区。
经过我的提醒她抢先一步走进居民楼。
跟上她脚步继续赶路回到家门口的时候这才重新开口讲话。
虽然没有从我口中得到解决毒素的办法。
但至少不像一开始那样感到紧张。
和她挥手告别进入自己家中的时候就给队长消息了。
收到消息的队长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
告诉我城里中毒的人都是学生之后就继续盯着屏幕。
至少在实验室没有研制出解药之前他都必须待在这盯紧。
哪怕是他很清楚中毒人数不会继续增多。
收到队长来的消息我马上反应过来毒素来源于红衣教。
因为从队长来的消息判断像她这样中毒者都是参加了讲座。
这也就意味着讲座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中毒了。
所以基本上参加过讲座同学都中了毒。
只是中毒的程度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