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殊收了声音,两个人就这么也离开了。
月白回到住的地方,顺手翻了两页祁巽给的秘籍,就听到有敲击窗户的声音,起身打开一看是消失了很久的白虎。
白虎跳上月白面前的桌子说道:“小姐我查到了,咱们过来的时间点不对,不过我已经把您的身份和要做的事情弄清楚了。”
月白听到终于搞清楚了摸了摸白虎的头:“无妨,现在和我说说吧。”
“您是南渝皇室的公主,母亲曾是娲皇护法,护养着娲皇花,娲皇花和生死蛊是南疆圣物,南渝皇室也就是你的这个身份的父亲勾搭你母亲,骗走了娲皇花,然后你母亲知道后,在宫里下蛊害死了所有的皇室,囚禁了你父亲,并且你小时候就服用了娲皇花,所以血液能引起蛊王的反应。”
白虎一口气说完月白都沉默了。
这个母亲很难评价,恋爱脑吧她又能下狠手杀了所有人,并且把一个国家接手下来,你说她搞事业吧,当上女帝后她又没有杀了负心汉,两个人互相折磨。
“那我为什么,这个一点记忆都没有?”
月白问道。
“因为你的母亲想要生死蛊,对你下了迷心蛊,下完对你的命令是拿到生死蛊,所以你受到影响愿意做祭品。”
白虎自然是知道月白说愿意做祭品的事情。
“可是,那不是我给他我的心吗?”
月白不理解为什么会硬要上来送人头。
白虎解释道:“因为最终生死蛊会循着娲皇花的味道进入你的身体,陷入沉睡,女帝那边也能感觉到,就会立刻安排人来带你回去。”
说完它顿了顿,月白斜了它一眼:“还有什么?”
白虎看着月白说道:“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主意。”
“我?”
月白有些惊讶她还是第一次接手这种,“看来这位公主也是野心勃勃啊。”
“那道不是,原身只是想远离那对不正常的父母,是抱着真的想要与世无争的离开的想法。”
这真的很难评,坐牢的先帝,病娇的女帝,破碎的公主。
白虎自然感觉到月白的沉默,试探的问道:“所以小姐,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把大巫带出去再说。”
月白重新坐下,拿起那本秘籍看了起来,这本秘籍应该是祁巽自己的东西,里面有很多他自己的手记和理解,月白能够一看就明白,确实很适合初学者。
白虎看月白不打算再说下去,就闭了嘴,安静的趴在一边打起了呼噜。
一夜入秋。
第二日的凉风,吹起来的时候,带着几滴秋雨,祁巽一直觉得那个手串熟悉,所以从第二日起就开始翻看在室石里的图册,秋雨夹杂着冷风吹的他突然精神一震。
恍惚之间想起什么,只是这个念头过去的太快来不及抓住,他唤来黑袍人。
“派人去外面查一下,”
他循着记忆画下了那个手串,交给黑袍人。
黑袍人接过图纸,原本他们寨子里的人,是不能随意出去的,因为他们知道外面很多人对他们虎视眈眈,这个寨子是最后的桃园,不过是累累枯骨建立起来的太平。
拿着图纸的黑袍人退下,迎面刚好另外一个黑袍人走了进来。
“那位姑娘在外面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