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不可置信的看向牵着自己的玫婧,玫婧却没有看她,玫婧当着众人的面说道:“孤知道你们各有心思,可孤并不在意以后只要归顺于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还有人背地里搞着小动作,或是动一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别怪孤下手狠辣。”
玫婧说话间狠狠的按着月白,不让她冲到台下去,台下的人开始高呼万岁:“陛下万岁,太女千岁!”
台下的人忙着表忠心,生怕慢一秒,就如同那几位皇子一般化为血水,只有祁巽看到那个还带着一丝稚嫩的少女,双肩颤抖如同一只被惊吓的猫儿。
越羣知道败局已定,他看着玫婧带着月白走到他身边,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月白成了他唯一的女儿,那么这个皇位一定就是月白的,玫婧是真的爱他,所以她很了解越羣,在这种情况下,一切都没有了意义,所以越羣只是摸了摸月白的头,感受着女儿的颤抖和害怕。
“月白,别怕,咱们以后还是和以前一样。”
可是不管再如何粉饰太平,月白毕竟经历了大变,性格也不似以往活泼好动,何况玫婧并没有将皇位还给越羣,只是变成了南渝双王。
娲皇花似乎成了一家三口再也不会提及的东西,可是祁巽却知道月白就是神花娲皇,如果说以前不知道为什么月白能够安抚他和祁殊,不知道月白的天赋为何如此恐怖,缠梦或者其他任何一种蛊术一点就通,那么现在祁巽全部都清楚了。
因为月白本就是玫婧的女儿,玫婧当初能够被越羣选中除了她是护法以外,还有就是她的天赋,玫婧曾经是族中最强的蛊女。
日子渐渐地平静下去,可是玫婧仍然不满足,她给所有人下了蛊术,控制了朝堂,然后野心不断滋长,就想起来生死蛊。
寨子里所有的孩子,都是听着生死蛊的故事长大的,可是这对于他们来说仅仅只是一个传说,更多的时候是为了神化大巫。
只有被选做娲皇花护法的人才会知道,生死蛊的传说是真实的,为了达成这个目标她召开了月白。
这个时候的少女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有几分越羣的影子,生的出尘又绝色,那一双眼眸宛如一汪清泉,玫婧每每见到自己的女儿都感慨,她真的一点都不像自己。
不过眼下却正好是南疆人最容易心动的模样,所以她对着月白下蛊,洗去她的记忆。
“月白,得到大巫的心,将生死蛊给母皇带回来你能做到的对吧?”
玫婧盯着月白,原本黑色的眸子里幽幽泛出紫色。
月白和她对视,机械的重复着:“替母皇带回生死蛊。”
听到月白重复完这句话,玫婧在月白眼前挥了挥手,月白便闭上眼睛,倒了下去。
“处理好细节,把公主放到南疆附近。”
玫婧把月白交给了身边的人,那人点头接过月白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祁巽感觉到了,自己似乎在被这个梦境排斥,这下一秒他便回到了房间内,一切都还是没有变,可是入梦的经历又好像是真实的生在自己的身上。
他看向床上的月白,月白这个时候并没有醒过来,是紧蹙着眉头,仿佛陷入噩梦之中。
也许对于她来说确实是一场噩梦,因为他离开了所以并不知道月白后面经历了什么,据寨子里的人说,他们见到月白的时候越白,浑身都是伤。
所以玫婧所说的细节,一定不是简简单单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