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豆豆下意识点头,却好似扯到了伤痕,当即倒吸了口凉气,咬着牙道,
“爹爹他们被姜王困住,姜王要杀他们!”
“殿下,求求你,我……我……”
许豆豆本想许下重诺,却现,她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许诺给李牧。
就算她想为李牧做牛做马,李牧也未必看的上。
李牧颔,知道夸她夸早了,略一思索,开口说道,
“老爷子这两日就应该到都城了,我送你去都城,刚好让凝儿姐替你看看伤。”
“谢谢!”
许豆豆眼露感激,说完这些,身体终于感受到疲惫,双眸涣散,显然已经很是疲惫。
见状,李牧心念一动,一缕生机如水流般从手中传出,浸入许豆豆体内。
“狗男人!”
君九龄的怒喝在李牧耳边响起,然而之后的话,却没能说出口。
她也感觉得到,许豆豆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只是李牧这以命换命的做法,还是让她有些不舒服。
就在这时,李牧的眉头缓缓蹙起,目光看向远处的山林深处。
“狗男人,怎么了?”
“没什么,一群杂鱼罢了。”
李牧摇头,并未去理会,继续专心为许豆豆度入生机。
只有许豆豆身体的情况稳定,他才好全力赶路,带她去见葛沛凝。
随着生机度入,许豆豆眸中渐渐恢复了神采,眼神惊异的看着李牧。
她能感觉得到,李牧似是在用一种很神妙的法门救她,甚至比弱水堂的术士还要厉害。
尤其这温热酥麻的感觉,让她十分舒服,口中还时不时出羞人的低吟声。
突然,许豆豆脸色一变,出声娇呼道,“世子小心!”
只见,暴雨般的血红箭矢,朝着李牧身后射来。
许豆豆很清楚,这种血气箭矢,可破内家武者的护体真气。
不作迟疑,好似月牙的匕从袖中飞出,朝着李牧的身后掠去。
“别多事,省点力气!”
李牧没好气的说了一声,真气丝线将那匕扯回,又塞到许豆豆的袖中。
许豆豆不知生了什么,但见箭矢已经到了李牧身后,顷刻间就可将李牧贯成蜂窝。
眼泪夺眶而出,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李牧的脖子,口中哭嚎道,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