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豆豆抿了抿唇,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开口道,
“也是因为那人是你,我才说的那些话,也只能是你,只会是你!”
李牧有些诧异,深深的看了眼许豆豆,他知道许豆豆说的是什么。
当初他去寻那林家古籍,刚好遇到了上来就倒贴的许豆豆。
当时他可没少说难听话。
如今听许豆豆这么说……倒是有些动容。
只不过,是听了自己的话?
“你听了我什么话?”
李牧一边好奇的打量着许豆豆,一边将扣环帮她重新戴好。
许豆豆怔了怔,但李牧握着她的小臂,那轻柔的动作以及手掌传来的温热,都让她本能的不想拒绝,只是低下头,小声道,
“凭我一个,根本不能解救那么多人,只有与官府合作才可以。”
“事实也正是如此,那次我们分别之后,我去了好几处的官府,有他们帮助,真的找到了许多初那样的地牢。”
说话间,许豆豆有些崇拜的看向李牧,开口道,
“所以我觉得,我们农家也是如此,想要用那些东西造福百姓,就要与更有权势的人合作才行。”
“我真不是想要利用你……只因为是你,我才,才会那样。”
虽然许豆豆表述的有些乱,李牧还是理解了她的意思。
让李牧诧异的是,两人当初吵嘴似的辩论,不但点醒了那时的自己,竟还让许豆豆改变了她的坚持。
难怪她之后去找自己时,拿来了土豆。
说起来,倒是李牧感觉有些羞愧,从始至终,他都没将那土豆当做一回事。
还用他所谓的现代人眼光,三言两语便否定了许豆豆提出的“屯田制”
。
甚至自以为是知晓那些制度的弊端,连个解释都没给过。
在那之后,许豆豆并未再提过要嫁他服侍他之类的话。
显然她也有自己的骄傲。
只是时常拿一些草根,植物给他看。
如今想来,那些恐怕都是农家子弟,寻找培育出的新型作物。
李牧竟还拿别人的心血,讲荤段子,「我是真该死啊!」
“对不起……”
李牧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将睡镰重现帮许豆豆佩戴好,随即揽住她的腰肢,低声道,
“去找你父母吧,若是他们有半点损伤,我会让伤害他们的人付出代价。”
原本李牧只是想在寻找灵器的同时,顺便帮许豆豆救人。
但现在,李牧将救人的事放在了位。
“李牧,我说这些不是你为了让你……”
“我知道,之前都是我不好。”
李牧柔声开口,不待许豆豆再说什么,身影一闪,二人便出现在一间卧房中。
“爱妃,你在哪爱妃。”
屋中,一个身穿蟒袍,年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男子,瘫软的躺在软榻上。
他双目无神,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脸上却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