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终端……是我的吗?’阿瑞斯皱起了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最终阿瑞斯还是找到了一位军部旧识,委托对方为他检查这个突然出现的终端。
“我们初步检查现,这个终端是被特别改造过的,还是各大星域黑市里的硬货。”
全息影像中那位技术部门的专家神色凝重。
“它原本应该存储着一些重要的信息,但现在都被清除了。我们无法还原,而且,我们还现,这个终端的权限设置非常特殊,确定只有你能登录使用,除非将核心拆解替换,否则无法转让。”
阿瑞斯闻言,心中更加疑惑:“但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一个终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个名字在他的脑海中闪过——落让·卡西米尔。
阿瑞斯虽然接到任务去解救对方,与对方在某些场合共处过,但关于这个终端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落让·卡西米尔……”
阿瑞斯喃喃自语,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我的记忆……被动过?”
他揉了揉沉重的脑袋,试图理清思绪。就在这时,床头提示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沉思。
一则通讯接入到他所在病床,是他的老友,曼德·奥特宁。
阿瑞斯看了一眼,立刻切断了终端与病床连接,忍着晕眩恶心让终端连接入自己的神经。
“哦,是阿瑞斯中尉吗?真是可喜可贺,你终于从那场诡异的‘失踪’中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大脑中“响起”
了曼德·奥特宁那略带戏谑的贵族腔调。
曼德是阿瑞斯的老友也是损友,两虫虽性格迥异,却因曾经患难与共的经历结下了不解之缘。
阿瑞斯苦笑一声,回应道:“曼德,你就别打趣我了。这次的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
曼德的笑声在通讯器中回荡,随即语气一转,带着几分嘲讽:“复杂?我看你是被摩尔甫达那个雄子迷得神魂颠倒了吧?居然敢去接卡西米尔家族的私活,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
阿瑞斯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曼德,你有所不知。我要调入第二军团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中心星系的各大军团不过是个豢养贵族子弟,让他们镀金混日子的地方。在这里,我接触不到什么真正的大事,更别提赚取功勋晋升了。”
曼德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这些信息:“所以,你就选择了走卡西米尔家族提供的捷径?阿瑞斯,这可不是明智之举。我告诉过你,卡西米尔是专门给摩尔甫达家族做肮脏的勾当的一群虫。他们连自己的族虫都敢。。。。。。反正,与卡西米尔家族扯上关系,你会陷入无尽的麻烦之中。”
阿瑞斯苦笑更甚:“我又何尝不知?但现实摆在眼前,若是不走这条捷径,我就得在第二军团苦熬资历,不知何时才能出头。而莫伊斯特的雌君位置,又有多少雌虫在竞争!卡西米尔家族给出的条件,足以让我在短时间内获得晋升的机会,一举压过所有竞争者,这是我无法拒绝的。”
“可你考虑过后果吗?”
曼德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绕过军部干私的秘密一旦暴露,你不仅会失去现在的地位,还可能面临更严重的后果。”
阿瑞斯沉默了,他当然考虑过这些后果。但他必须做出选择。是继续默默无闻地苦熬,还是抓住这次机会,搏一搏自己的未来?
“曼德,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阿瑞斯的声音坚定而决绝,“我必须这么做,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两虫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最终,曼德打破了这份寂静:“好吧,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那我就支持你。好消息是:我这边已经查到落让·卡西米尔登上直达中心星系的舰船,将在1星周后抵达。”
“我这边有虫联系上了那个联系军部去接你的阿琉克斯·摩尔甫达,对方回应:是因为你在舰船上有意识不清的现象,且具有较强的攻击性。为了保障落让·卡西米尔的安全,雄虫和他的两个随侍单独换乘更舒适的旅游舰先一步离开。”
“阿琉克斯将你送至军民混用的中转站后,联系到了远征军将你接走。。。。。。哦,根据他提供的录像显示,你是自愿进入医疗舱麻醉休眠的。。。”
“总之,是你将他从那个鬼地方救出来的,虽然不清楚中间生了什么事,但对方并没有上雄保会告你,而是选择自行返回,说明雄虫只是被吓到了,但并没有对你有什么负面印象。如果你现在已经没有问题,我可以安排你临时登船,在他抵达前补救一番。”
“谢了,曼德。”
“不用谢,请直接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