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
花从筠正陪着萧惜迎和箫迎冬二人在建布庄的场地勘察,顺便看一下是否有偷懒的工人。
午时的时候,她们三人正欲返回清风居,清风堂的伙计就找来了。
“筠娘子,清风堂那边出事了。”
“我随你去看看。”
说罢,她看向萧惜迎二人,“四姑五姑,你们先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她们毕竟都是女的,出门的时候她还让家丁跟随,免得路上遇到什么。
等来到清风堂之后,她看到门口为了不少人,疑惑地问道:“生了何事?”
这来喊她去清风堂的伙计也没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导致她在来到这里后还是稀里糊涂的。
“筠娘来了?”
百姓一看是她,连忙说道:“听说牧大夫治错病,让人家儿子上吐下泻,现在这不,来闹来了。”
闻言,花从筠微微皱眉,心想绝对不可能。
牧大夫无论是在从医的年数和医术的造诣上,都在另外五个大夫之上,治错病这种事是绝不太可能出现在牧大夫手中的。
当听到她来了,大家纷纷让开一条道。
里面正在闹腾的人在听到她来了,立刻就抱着孩子转向门口。
“筠娘子,你看看你们清风堂的大夫,将我儿治成这个样子,竟然还不承认,还说是我儿的问题!”
“您别急,让我先来看看。”
花从筠目光投向妇人怀中的男孩。
“这还用看吗?我儿子就服用过你们清风堂的药,现在我儿子这样,你们清风堂必须赔偿我!最少也要十两银子!”
妇人咄咄逼人地说道。
闻言,花从筠将目光从男孩脸上移开,走向牧大夫,“牧大夫,麻烦你将为这男孩开的药方子拿出来给我瞧瞧。”
牧大夫却在此刻为了难,“筠娘这是不信我?”
“信是一回事,但大家都在这里看着,我们需要将证据摆出来让大家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信服。”
花从筠解释道。
围观的百姓都纷纷叫好,说就应该这样。
“唉!”
牧大夫叹了一口气,“现在唯一的麻烦就是,那药方子不见了!”
“什么?”
花从筠皱眉,“药方子不是向来都锁在抽屉里的吗?”
牧大夫点点头,愁得不行,“这小男孩是三日前来看病的,当时我就开了三日的药给他服用。之后我就将药方交给药童,让药童抓药。那个时候我是看着药童将药方子放进抽屉的,可今日一查,现药方不见了。不仅如此,还有好几张药方也都不见了。”
“那这缺……”
妇人打断花从筠的话,“你们少在这里互相维护了!就是你这个庸医开错药,让我儿子变成如今这样,现在还谎称药方子不见了,就是想要毁灭证据!总之你们今天不赔偿,我就报官!”
“你不是杏花镇人士吧?”
花从筠听完后目不斜视地看着妇人。
“不是。”
妇人回道,“怎么?不是你们杏花镇的百姓就不能在你这清风堂看病不成?”
“我可没有这样说。”
花从筠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