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催眠!”
“没错,这件事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总之就是一种能让你短暂性失忆的方法,你仔细想想,最近是不是总忘事?”
“我……记不清了。”
乐乐呆呆的看着他们,大人说的话他听不懂,什么催眠,什么失忆,他通通不懂,他只知道自己的妈妈现在不舒服,即便它也很难受,还是强撑着精神。
病房内的氛围有些凝滞,简知沅期待舒玉能回想起一些有用的信息,可当事人自己什么也想不起,不过这也正符合失忆的特点。
倒是傅行深这个半局外人,比她们更清晰的抽丝剥茧出来几个问题。
“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见姜蕊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
舒玉紧紧皱眉闭眼:“好像是……”
“是不是你从c市回来后去和储行的人谈判那次?”
它的话就像提醒似的,舒玉抬起头,点了点。
“是那次没错。”
“哼,难怪那之后一连丢了好几个项目。”
傅行深绷紧下颌角,他还猜测公司有内鬼,都查了一遍也不见端倪,原来问题出现在这。
简知沅已经见识过姜蕊催眠之术,知道这法子的邪门之处。
舒玉并不认识姜蕊,很显然,这是储行授意的。
“她是给储行办事的。”
“他果然还是对我下手了。”
舒玉缓了缓心情,意志力提了上来:“我会让他自食恶果的!”
“你别乱来,想想乐乐。”
看她的样子,简知沅生怕她极端到和人家来个同归于尽,毕竟她对简知沅说的那番话,和托孤也没有两样了。
“我不会乱来的,我太了解他了……”
她的眼神慢慢失焦,好像陷入了思考,又好像让思绪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别打扰她,我们先走。”
傅行深冲简知沅使了个眼神,他们已经把如何应对催眠术的方法告诉了舒玉,之后怎么做,能否克服就看她自己了。
他不是做慈善的,在舒玉这件事上没有简知沅那么掺杂个人感情,他知道,越是激起舒玉对储行的厌恶和恨,他们的胜算便多两分。
“你没看到舒玉的样子吗,我不放心。”
“没什么不放心的,她不会想不开的,就算为了她儿子,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影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