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我再给你出个主意,你先把我放了,把风声放出去,说我逃往谯城,然后你再把我抓回来,关在军中。”
祖逖给张平出了个主意,听得张平连连点头——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三个人居然想到一块了。
“如此,不是委屈了士稚兄嘛?”
“哎,怕什么?反正你都不知道哪天就死了,让你高兴几天又怎样哪?”
“哦?你还有什么翻盘的本事嘛?可别说是董瞻、于武那两个喂不熟的,他们那边我都看着哪,再说,两人加起来也不过6ooo多人,能泛起什么浪花?”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在王家住过一阵,正经和郭璞葛洪学过算卦。我看你啊,活不过三日。”
“哈哈哈,想不到士稚不但勇武过人,还这么好笑。那好,我就让你再活三日,还给你上宾的待遇,出则同车,入则同席,就让你看看这三天,我有没有事情?”
“大人三思啊,这祖逖狡诈的很,还是早早的把他关押了,防止他拿着自己的嘴去蛊惑人心,要是引了兵变,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怕什么?祖逖都敢骑着驴来见我,我又缺胆量吗?难道这乱世之中,就独我没有气度?不是英雄?你不知道,这是祖逖的诛心之计,不但要让他死,还要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就这样祖逖不但没被关进囚车,还从毛驴,升级成了马车。
张平甚至还抓了几个美艳女子,来让祖逖快活快活。
“士稚兄,虽说各为其主,终要分生死,但我也佩服你这单骑闯城的勇气,来,我敬你一杯。”
祖逖半推半就的喝下杯中酒,躺在美艳女子怀中,对张平出了灵魂拷问,
“张兄,你想没想过,要把豫州带到什么地方?”
“哈哈,莫非这时候,你还想着劝我归顺建康那个半壁江山的小朝廷吗?那可是王与马共天下的地方,我们能有什么好处?”
“小了,小了。”
“哦?那你是让我识时务者为俊杰,投靠石虎,攀附石勒?”
“窄了,张兄我听说你家世代巨商,你怎么尽做一些小买卖,这南南北北的买卖,就算做成了,豫州刺史不还是豫州刺史?难道谁还能给你更多好处?”
“嘶~”
一句话戳中了张平的心思,他之所以摇摆不定,就是算了一圈,现投靠石虎后,也得不到什么额外的好处。
“天下非南即北,难道士稚兄还有什么其他门路?”
“张兄亏你还是巨商出身,吕不韦奇货可居都没听说过,要想大财,就得居奇货。你老是盯着木头和羊羔看,能看出金山来嘛?”
“哦?那士稚兄的意思是?”
“眼下有一桩天大的买卖,就看你敢不敢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