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去赴宴,谢浮则是一边调动队伍,准备埋伏在樊雅的必经之路上,一边又悄悄从祖逖那里要来他手下那5oo来人的联系办法。
谢浮去联系那5oo人且不说,酒席宴已经开了起来,日子再艰难,不必要的娱乐还是要有的嘛。
要不然,大人和小人的区别又在哪里哪?
不仅仅是有酒有肉,自然也少不了莺莺燕燕的女子围着两人转来转去,有意无意的和二人生些剐蹭。
喝过了几杯酒后,张平才又问道,
“士稚,现在可以说了吧?此间只有你我二人。”
祖逖看了看那些卖弄着风姿的女子,又看了看志得意满的张平,说道,
“好吧,既然张兄的诚意这么足,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从徐州刺史调任豫州刺史……”
“哎,士稚,这就不实在了,我分明是听说,你是被周默擒住关到了彭城,他们把你挤出了徐州,将你扔到豫州来,自生自灭。”
“哦?张兄这是在哪里听说的?”
“哈哈,这整个谯郡遍地都是蔡豹的通缉令,上面说得已经很清楚了,他们连豫州刺史也不认你了,士稚,你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还是不要再玩花样,早点说实话。”
“哎,真是什么也瞒不了你。不过,我猜的没错的话,张兄是带着我的名头,派人去埋伏樊雅了吧?”
“这你不需要知道,你现在只需要说一说,你那个买卖,看看这个买卖,能不能买活你的命。”
“那我可就说了,张兄坐稳了。”
“笑话,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先克复洛阳,再攻取平阳,灭掉刘聪,迎回二帝。”
“嘶~你这个胆子是真的大,就凭我手下这三万来人?你让他们欺男霸女各个都是好手,你真让他们打仗,都是拉一裤子的怂货,别说什么克复攻陷了,就算是赶走梁国的石虎,都没有那个能力。”
“张兄,这机会如果人人都能看得出来,它还是个机会嘛?它不就是个陷阱了嘛?”
“哦?那你来说一说,这机会在哪里?”
“这一来,张兄携芦州之全胜,计诈并用,定可降服樊雅,这样一来,张兄的实力就又增加了一半。”
“嗯,这算你说的对,可梁国的石虎,也不是睁眼瞎,他会看着我做大?”
“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个机会,张兄想必知道,我和刘司空,一起闻过鸡,一起跳过舞。”
“自然,我也不怕告诉你,要不是看在刘司空的面子上,你还能活着说话?”
“我早就给刘司空写了一封信,只要我在豫州一有动作,他就在幽州也兵攻打石勒,张兄请想,一旦邺城、襄国受攻,石虎还会安心留在梁国嘛?”
“那自然不会,看来,我把你留下,算是留对了。石虎这尊瘟神真的可以赶走?那豫州可就安宁了。”
“张兄,你的眼光能不能放远一点,一个小小的豫州算得了什么。千百年后,又有谁会记得一个豫州刺史,还是自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