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武昌出的时候,
武昌太守王谅家的牛,
生了怪胎,
两头八足,
两尾共一腹。
敬则你家学渊源,
你给姐夫说说,
这是吉是凶?”
华恒愣了一下,
瞄了一眼身旁的司马绍,
说道,
“牛生两头为牛祸,
是政出私门,上下无别之象。
刘渊蛮胡僭立,
刘聪俘虏二帝,
正应了上下无别之象,
看来刘聪之命不久了,
这相对于刘聪来说是凶相,
对于朝廷来说,
是吉相。”
王敦一皱眉,
现这个妹夫也是成长了不少,
大概是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
硬生生把一个强臣逼君的凶相,
曲解成了胡汉灭亡的征兆,
这太常,
活该他来做。
“哦?
是这样吗?
我怎么听说,
京城里有人说,
这是强臣凌君之相?
该不会这个强臣,
就是说我吧?”
王敦自己设套自己钻,
也没能难住华恒。
华恒笑了笑,
说道,
“心底无私天地宽,
处仲兄只身来京城,
就足以说明对陛下的忠诚。
那些宵小之辈,
就算想兴风作浪,
也无从离间。”
王敦也陪着笑了笑,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