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路来的嘛?
解释的清楚嘛?
我这都是为你考虑,
以后就说,
船上的花魁欣赏你才气,
听说刘法曹清如镜廉如水,
纷纷慷慨解囊。”
刘胤也附和着笑了笑,
说道,
“慷慨解衣,
我倒是能理解。
可这解囊,
我有这个命吗?”
王允之不停给过往的船只送飞吻,
说道,
“你要准备准备了,
乌程令只怕是要出缺了。
这都是给你提前铺垫,
谋一个县令,
总好过在京城里提心吊胆。”
刘胤问道,
“那顾飏不是顾家人嘛?
在乌程还能让人给欺负了?”
王允之笑了笑,
说道,
“你不觉得今年,
这秦淮河上的风有点大嘛?
刘兄,
不该问的,
还是不问的好。”
二人的船停在码头上,
也看到了那个显眼的楼船。
王允之率先登上楼船,
对着里面就喊了一嗓子,
“谢兄、温兄,
喝酒赏美怎么不叫我?”
王允之冲进舫内,
自来熟的坐下,
吩咐小厮给加了一套碗筷,
端起酒杯来,
自己薅过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