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问酒冷声说:“拦路抢劫剑塔官员,罪该当诛。”
强盗笑了笑:“曾经恶贯满盈的强盗,现在变成了剑塔高官,披上了一层官皮连说话都透露着一股子官员特有的恶臭味,真是令人作呕。”
阎问酒毫不犹豫就朝着强盗杀去:“我意形逆轮生!”
强盗讥笑一声,随手丢掉鸡腿,隔空抬手:“以义父之名,劫夺汝之法力。”
阎问酒脸色一白,雄浑的法力瞬间被抢劫走了。
强盗上去一脚踹倒阎问酒,抬手再呼:“以兄弟之名,劫夺汝之神通。”
阎问酒脸色再白,神通又被抢劫走了。
强盗一脚踩在阎问酒的心口,缓缓从后腰抽出两柄圆月弯刀,架在阎问酒的脖子上:“亲爱的六弟,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废材啊。”
阎问酒仰头望着天空,缓缓闭上眼:“杀了我吧。”
强盗望着阎问酒的面容,眼神里带着凌厉的杀气:“杀你肯定要杀的,但是你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当年是不是你出卖我们的。”
阎问酒闭眼躺在地上:“没有。”
强盗说:“我凭什么信你?”
阎问酒睁开眼说:“我从未出卖过义父和兄弟们,当时我已经厌倦了打家劫舍,无恶不作的生活,你们连婴儿都杀,毫无人性,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但是义父将我养大,教我本事,要我背叛义父,我做不到,只能选择逃走,改头换面开始新人生,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信不信由你。”
强盗冷笑连连:“那可真是巧了,你逃走的的当天,奔雷城的军团就将我们围堵于大梁山上,那一天,义父死了,兄弟们都死了,只剩我苟活于世,这些年我活着的目的就是找到你,亲手杀了你这个叛徒!”
阎问酒面色如常:“恶贯满盈,劫掠无数,遭到军队的大举围剿是早晚的事,各地当权者绝对不会放任混乱和恐慌持续下去的,义父他们的死,早有定局,与我无关,死只是他们咎由自取。”
强盗气笑了:“好,好,好,好一个咎由自取。”
阎问酒平静的说:“二哥,杀了我吧,曾经犯下的累累罪行,总是要还的,只是没想到会还在二哥的手上,不过,我认了。”
强盗神色间闪过一丝挣扎,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收刀入鞘,狠狠用脚踩了踩阎问酒的胸口一下,直接将阎问酒踩出内伤,呕出黑血。
“咳咳咳……”
阎问酒嘴里吐血:“要杀便杀,不要折磨我了。”
强盗嘿嘿一笑,解气般的说:“六弟,你想死,哪有这么容易啊,现在你可是高高在上的五处主事啊,留着你比杀了你用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