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皑皑也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叼着胡萝卜的乐乐,和摇着大尾巴的乘黄。
萨摩耶扬起笑脸,开心地答道:“主人,我要去!流火也去,乐乐也去,乘黄也去!”
“好,都去!”
时湫顺手摸了摸皑皑毛绒绒的大脑袋。
阿藜和阿箬不会说人类的语言,直接走到了时湫身边,用行动说话。
流火没有过来,而是直接走到了大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功夫,农田里就只剩下寒露和霜降,摇着尾巴朝时湫嘤嘤叫,急得快要说人话了,却碍于她刚刚的话,不敢主动过来。
还好奶爸重阳走了过来,一手抱起一个,放在了时湫脚边。
两个小家伙一落地,就在时湫腿上打着滚蹭了起来,尾巴摇得像风车一样,生动诠释了什么叫狗腿。
“以后不许咬小茄子了,知道吗?”
时湫蹲下身,一只手捏住一只小狗的耳朵,严肃地说道。
“除了小茄子,其他没有成熟的瓜果、蔬菜和粮食也不可以咬!不咬掉也不行!
带着小狗牙印的蔬菜基地不要,我们就卖不出去了。卖不出去就没有收入,以后养不起你们了,知不知道?”
“唔唔!”
见教育小狗成功,时湫起身大手一挥,“走吧,带你们出去玩!”
不知道为什么,农场附近山里的植物都没有进化,经历了大半年的极端天气,大部分都还坚强地活着。
除了常绿的松树,落叶的品种叶子已经开始泛黄、脱落,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踩上去咯吱咯吱的。
“主人,这里有肖禹晗的味道!”
走出了没多远,皑皑突然喊道。
“啊?付远洲不是说他在房间没出来吗?”
时湫有些诧异。
“就是肖禹晗的味道!”
皑皑又用力闻了闻,点头确认道,“不过味道有些淡了,应该不是刚留下的。”
闻言,时湫了然,随口问道:“是昨天留下的吗?你们不是每天早上都出来玩。”
没想到皑皑却摇头否认了,“不是,昨天早上的味道早就散了。”
难道肖禹晗昨天晚上出来了?
还不等时湫开口,乘黄在不远处的另一颗树下“汪汪”
叫了起来。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