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瑞有点左右摇摆,话说是主战,可又提出了众多困难,反正就是有点犹犹豫豫的,内心真正还是有所保留的。
太子一听,慌忙按照安仕全交给的话,大声地道:
“父皇,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本为我夏邑疆土,塔河勾陈股部与西北王选部,仅是我夏邑藩属而已,怎能主次不分本末倒置喧宾夺主呢,故此儿臣以为,这次必须给乱军厉害颜色看看,不然他们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儿臣请缨,愿领兵十万前往平乱。”
“好好好,有朕当年的闯劲和气势,甚得朕意。”
“是啊,陛下,自古以来中原都是我华夏疆土,一寸山河一寸血,绝不能丢掉我华夏族人世世代代攒下的家业啊。”
安仕全躬身小心翼翼地道。
“陛下,打是没有问题,老臣是支持的,只是让谁挂帅是个问题啊!”
房星瑞提出了个真正麻烦的问题,也是最棘手的问题。
房星瑞的担忧是有道理的,朝廷确实没有合适的人选。正此时,安仕全用右手悄悄给太子比画了一下,示意他抓住时机。而此时没想到清河亲王又抢先说话了。
“父皇,还是让儿臣去吧,儿臣愿为父皇分忧,如果儿臣不能平叛,愿提头来见,如果父皇能给儿臣这个机会,儿臣愿意立军令状。”
清河亲王一心想拿到统领大军的大权,其实都是心中有鬼在作祟。
“三弟,你去不妥,整个朝野,也没有人能比得上父皇的威望和号召力了,为兄以为还不如让父皇亲征,一来更有凝聚力,二来父皇领兵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如此不是更好?”
“这……这……”
清河亲王无言以对。
“对,陛下,只要您亲征,粮饷也不是问题,只要您一道旨意,朝野上下文武大臣和京城里所有的商贾,都会慷慨解囊的。”
房星瑞附和道。
“就是,父皇亲征挂帅,谁不支持啊,所以只要父皇亲征,一切迎刃而解了,岂不是更好,在气势上就能压倒乱军。自古凡是皇帝亲征的,基本都能大获全胜,如此也给天下人看看,父皇对治理天下和对天下太平之重视,如此儿臣愿意去做动员,为父皇出征营造更好的环境和基础。”
太子振振有词,说得皇帝陛下南宫客心里喜滋滋的,心情大好,都有几分激动了。
皇帝陛下能不喜滋滋的嘛,既然太子有如此高瞻远瞩,那说明当初立他为太子是正确的,夏邑王朝传万代,万代穿才是南宫客最上心的。
本来太子没有那么睿智的,这一点连清河亲王都刮目相看,但是心中就是不明白,为何自己眼前这个大哥怎么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想到这一点,清河亲王心中更甚一阵阵的惧怕啊,如果这个大哥真有一天坐上大宝,那还有自己活命的机会嘛。
“父皇,儿臣反对您亲征,打仗不是说说的,那可是真刀真枪,刀剑无眼的啊,不能让父皇九五之尊去冒险,就算真的要平叛,也应该是儿臣去,决不能把父皇置于危险之地。”
清河亲王坚决的反对皇帝亲征。
清河亲王是多么聪明的人啊,如果真的皇帝亲征的话,战场上胜负难料,都是一瞬间之前的,到时候朝廷到底会生什么事情,还真的难料的呢,从眼前看,不能确定是否对自己有利,所以清河亲王内心一直在想对策。
“好啦好啦,都不要吵吵嚷嚷的,朕看眼前的困境,只有朕亲自出马才能解决了。”
“父皇,三思啊!亲征是万万不可的!”
清河亲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行大礼,声嘶力竭的反对,说什么就是不同意父皇亲征。
“起来说话,不要动不动就如此行事,真有点逼迫朕……”
清河亲王一听父皇如此说话,吓得腿都软了,差一点就站立不起来了,如果不是人年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瘫倒在地上也难说的呢!
“陛下,老臣也以为陛下应该亲征,让清河亲王负责粮草,太子坐镇京城监国,老臣愿意动员所有官员和商贾有人的出人,有力的出力,有钱的出钱……特别是只要陛下亲征,那就是朝廷的态度,所有诸侯国和附属国都看在眼里的,谁都不敢有非分之想和趁火打劫的想法了,同时对平乱还是有好处的……”
房星瑞也支持皇帝亲征,并且还把详细的计划说了出来,好似他就是掌控一切的人。
清河亲王一听房星瑞如此说,气不打一处来,但在父皇面前,也只好忍了。真印证了那句话,怕什么来什么。
太子、清河亲王和房星瑞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中,但三人都没有注意到皇帝陛下,不停用双手大拇指按压太阳穴和风池穴,如此说明皇帝陛下难于决策,心中一着急,头风痼疾病又犯了。
这些安仕全却看得真真的,在场的所有人好似都是他的木偶人一样,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们都说得有理,时辰也不早了,都回去吧,让朕再想想。”
皇帝陛下下了逐客令。可能是怕三人看出自己又犯病了,于是就借故说时辰不早了,待第二天早朝再和众大臣一起再商议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