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火势已经熄灭,但周围的热浪和乱象依然昭示着刚才那场激战的惨烈,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血腥与死亡的气息。
陆峰杉的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自己只是迟来片刻,妹妹们就差点陷入险境。以陆府今日的地位,谁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街上挑衅?这简直就是打他们的脸!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那份怒火如同火山般在他的心中燃烧。
“咳咳……”
陆慕容姿轻咳了几声,然后望着陆玄心说道:“我们没事,但他们有事。”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哀伤,仿佛在为那些无辜的死者默哀。
“那边是什么?”
陆峰杉指着那个焦黑的坑洞,满脸疑惑地问道。难道是有大能出手相救吗?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仿佛一个巨大的谜团摆在他的面前。
陆慕容姿和天荧都看向了陆玄心,只见她的脸色有些异样,那份疲惫与不安如同乌云般笼罩在她的心头。
“玄心你没事吧?”
两女急切地问道,她们都忘了询问陆玄心的状况。毕竟她刚刚施展了那么强大的攻击,肯定也消耗了不少力量。她们的眼中充满了对陆玄心的关心与担忧。
“没事,只是消耗有点大,休息一下就能恢复。”
陆玄心已经调整好了心态,睁开眼睛淡淡地说道。她的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这……真的是你做的吗?”
陆峰杉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陆玄心。她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修行者吗?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撼与不解,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陆玄心点了点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无法否认。她的眼中闪烁着自信与坚定,仿佛在说:“是的,这就是我,一个全新的我。”
“你学会了仙技吗?”
陆峰杉谨慎地问道。毕竟没有借助任何兵器就能施展出如此强大的攻击,只有仙技才能做到。他的心中充满了对仙技的渴望与向往,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修行之路。
灵技虽然也能借助兵器增强威力,但提升有限,一般只能增加百分之五到十的威力,强者或许能增加到二三十。而仙技则是真正的法术,无需兵器就能施展出数倍于灵技的威力。这样的东西只有强大的宗门才能拥有,珍贵无比,仿佛是天上的星辰,遥不可及。
然而想到木大师主仆那神秘的来历以及他们四星炼丹师的身份,陆峰杉觉得他们赐给陆玄心仙技也并非不可能。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木大师主仆的感激与敬仰,仿佛看到了他们那高大的身影在远方微笑着。
陆峰杉心中犹如鼓点密布,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未知的旋律上。他暗自琢磨,修炼仙家本领,难道不是应当基于深厚的修为作为基石吗?为何听起来如此轻易可得,仿佛探囊取物一般?
世人常言,那仙技乃是灵力超群的灵王强者方能触及的门槛,犹如云端之上的秘境,遥不可及。然而,提及陆玄心,此人简直便是天赋异禀的妖孽,她体内星核中蕴含的灵气,满满当当,几乎要溢出,直追那些灵王强者,令人惊叹不已。
孟晓晴则愣在原地,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逐渐散去的烟尘,耳畔充斥着侍卫们痛苦的呻吟声,如同噩梦中的呓语,让人心生寒意。
“晴儿,你这是怎么了?是吓到了吗?没事吧?”
这时,一位身材魁梧的中
年汉子,带着一群侍卫急匆匆地赶来,他在人潮涌动中找到了孟晓晴,快步上前,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爹!”
孟晓晴一见父亲,仿佛找到了避风的港湾,猛地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
“我这要是晚来一步,我的宝贝女儿可就危险了。都是那些混账东西干的,我定要为你报仇,杀了他们才解我心头之恨!”
孟海津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孟晓晴指着陆慕容姿她们三人,恨意滔天,怒火中烧,仿佛要将她们燃烧殆尽。
孟海津听闻“陆峰杉”
三字,脸色骤变,尽管他手握兵权,但在陆府面前,却自觉渺小如蝼蚁,难以撼动大树。更何况,皇室近来动荡不安,而陆府的前辈们却平定了不少乱局,更听闻他们与某位神秘的公子哥关系匪浅,那位公子哥杀人无形,就连前太子端木凌飞至今都卧床不起,令人闻风丧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海津眉头紧锁,不悦地质问起孟晓晴来,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女儿爱惹事的性子了。
“他们把我的马车给砸了,不赔也就算了,还动手打人。您看我的脸!”
孟晓晴避重就轻,仰起那张红肿的脸庞,企图博取父亲的同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实话!”
孟海津严厉地逼问,根本不信她的片面之词。
“呜呜……爹不疼我了,还怪我!我要告诉娘亲去。”
孟晓晴哭着跑开了,留下一串委屈的泪珠。
孟海津无奈叹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自己愁得头发都白了。
他转而面向陆慕容姿她们三个,拱手致歉:“三位小姐,如果有什么损伤,长公主府一定会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