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舟原本理直气壮的话不自觉地矮了一截,他打开折扇猛扇了几下,声音含着说不出的恼怒,
“不要再把新婚夜那些招数用在我身上!”
阮观南挑了挑眉,“虽说夫君也算帮了我,但更重要的是为自己出口恶气吧?”
魏景舟一噎,干脆破罐子破摔,“你到底怎么才能安分些?”
阮观南眼神平静地看着他,“简单,保全我身为正妻的体面,方便我在侯府立足。”
听到这里,魏景舟难得有些沉默。
阮观南见他一言不,干脆说的更直白些,
“我也不强求你对我爱护有加,但我不想守活寡遭人耻笑。”
“以后我派人去请你,你需得和我同房。”
魏景舟嘴巴开开合合半晌,纵使他见多识广,也从来没见过女子能如此坦然地把夫妻敦伦之事挂在嘴边。
从来没有!
他俩到底谁是纨绔?!!!
魏景舟被她的直白之言说的面红耳赤,吭哧半天才憋出了一个“嗯”
字,然后就全程郁闷地不想开口说话了。
本想把她送到侯府门口,然后他就溜。
没成想府里的小厮实在耳聪目明,马车一停就立马牵住了缰绳,上次拦着他的人恭敬地再次拦住了他的去路。
阮观南有些不明所以,魏景舟脸黑如锅底,憋着一口气跟着阮观南一起进了府。
总归也就今天最后一天,他忍!
两人先是去正院和侯夫人简单的叙话,然后一起回了他们二房的院子。
只不过一个回了正屋,一个去了书房,疏离又默契。
到了晚间,阮观南不出意料地再次派人去请魏景舟过来。
魏景舟想到白日里答应过她的事情,微微有些不自在,抱着一种微妙的心态来了正屋。
阮观南已经洗漱好,坐在床边等他了。
等魏景舟从浴房出来,看到床上的人依旧坐着在等他,混乱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阮观南见他傻愣愣地站在门口,抬手拍了拍身侧的床榻,嘴唇轻启,“过来。”
此情此景,还有床上女人的神态,让魏景舟恍惚间还以为回到了新婚夜当天。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僵着步子往床边走去。
果不其然,魏景舟刚坐下,身侧女人直接伸手把他推倒在床榻上,连姿势都和新婚夜一模一样!
魏景舟脸上不自觉浮现出慌乱的神色,清朗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
“阮氏,你不守承诺!”
再次直面这种美色的冲击,魏景舟战术后仰,憋着一口气维持自己的脸面。
阮观南动作一顿,颇为尴尬地收回了抵住他小腹的腿,但面上很是无辜,
“看夫君不情不愿,妾身以为这次还需亲自来呢。”
魏景舟站起身差点落荒而逃。
但想到自己这位新婚妻子的变脸功夫,他还是识趣地没有离开。
虽然已经见识过,但面对这女人彪悍的行事作风,魏景舟还是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他心里暗自咬牙,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在这种事上被这女人压一头?
绝对不行!
魏景舟脸热的烫,视线都不敢往下多瞧一眼,莽着一股劲儿抱着人就滚进了床榻里,然后快放下了床帘。
……
嘿嘿,宝宝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