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只剩下这区区几百人呢!”
陈元烈疑惑说道。
皂袍老者连忙说道:“王爷,怎么不可能!”
“咱们都忽略了一件事,您且属下,仔细分析此事,就明白了。”
“刘允宁就算剿灭了咱们的人马,也不可能,没有损失一兵一卒吧!”
“再加上,又洗劫石朗城。他带出来的两三千人马。”
“轮番争斗,不可能没有减员。能够剩下这几百人,已经算是了得了呀!”
陈元烈还是目露迷惑的说道:“就算如此,也不太对呀!”
“石朗城虽是小镇,可是最近,行商的人不在少数,财货绝对不少。”
“他们那群人,可是轻装简行,没有带任何东西。”
“洗劫石朗城的财货,又都到了哪里?”
“刘允宁既然干了这种事,总不能就白白把这些财货,都扔了吧!他们又图什么呢!?”
皂袍老者说道:“王爷,此事再简单不过了。”
“您可记得,咱们一路上,遇到过好几伙行商的人。”
“刘允宁既然能够扮成咱们得人马,为何就不能扮成行商之人,将财货分批运走呢!”
“当时,咱们所有目光,都在刘允宁身上,自然就忽视了这些。”
“您再细想,南洲大战,谁人不知。商人唯恐避之不及,又怎么主动向南洲去呢!”
陈元烈瞪着眼睛说道:“照你这么说,刘允宁将手底下所剩的人马,分成了两批。”
“一批化整为零装成客商,光明正大的从咱们眼皮子底下,将洗劫石朗城的财货运走了。”
“然后,自己又扮成权广的斥候,再次戏耍我们,大摇大摆的回了南洲…”
“刘允宁不过一个少年而已,传闻他是贪花好色,真能有如此胆量,心机?”
皂袍老者说道:“王爷,属下只想到这么一种可能。”
“能够解释,刘允宁为何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