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忽然失去了与袁苑桉的联络!
切入点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就无法使用了?!
我在客厅踱来踱去,完全无?法镇定。换着法子想再次启动那个神秘app,却依然毫无?反应。
上网搜索名为“o”
的应用,搜索应用闪退的解决方法,搜索应用忽然无?法打开的解决方法……都没有?用!
难道,真的如杨医生所说,这两个多月以来的通话,都仅是我的幻想而已?!
不不不,不是幻想。
如果是幻想,那袁苑桉就会按我的意愿一直存在,不会出现突然失去联系这种事,更不会不合理地提示我寻找指向不明的答案。
所以,原因是什么?
难道因为她透露太?多提示了?
抹一把脸,先冷静下来,我要求自己?必须冷静,既然袁苑桉说答案都在我脑子里,我就不能让它慌乱!
拿出本子,把她提过?的细节一条条写下来……为什么她总关心鸡蛋花有?没有?凋谢?什么答案?是不是我想到了答案,就能找到她,解开她身上的谜团?
从阳台看出去,院里的鸡蛋花树伸展在夜色中,乳白的花朵开满一树。它是夏季的花,现在花期还未到才?是常理——她都提过?多少次了,我都没觉得?不妥,也没有?在意。
一团浆糊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梳理开来逐个切入吧。首先可?以做的是——证明通话不是幻想。
···
理清思路后?,就立即去找林乐喜。
“我要见那个修手机的人。”
“怎么了?”
“我要修手机。”
“什么时候?”
“尽快,能马上最?好。”
“现在可?是凌晨两点。”
“嗯。”
估计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我的突然到访,没再问什么,只拿出手机找人。
过?了一会儿,她说:“行吧,她没这么早睡,跟我来。”
其实就在同一栋楼,沿着昏暗狭窄的楼梯走上三层楼,敲开最?里面?的门,就到达一个满是杂物的工作?室。
屋子中间的工作?台前坐着一位头发不长不短的女?性,藏蓝色的头巾盖住额头,令她看起来像个工匠。
“邝寅。”
林乐喜如此介绍。
我拿出袁苑桉的手机放在桌上,邝寅一眼就认出来了:“怎么又是这台,哪里出问题了?”
“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抽空仔细看看。”
“收费的哦,没有?免费保修。”
“嗯,当然。”
“先说明,我比外面?那些维修工贵很多。”
“可?以。”
“那开工吧。”
她放下手里的活。
我打开手机,指给她看那个绿色圆圈的图标:“这个应用,闪退。”
她一脸这种小事也要找维修的表情。
“更新过?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