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呼着祝合看过来。
在防火门前,突然出现了大片血迹,其中还有长达将近十米的拖拽痕迹,“凶手应该是在门前将人杀害后,一路拖拽到解刨室完成解刨。”
地上的血迹包括门还有周围,布满了喷溅状的血液。
“祝队,你配合我一下,现在我是凶手。”
她先是道歉,而后一脚直接踹在了祝合的身上,让他倒在门前,模拟着犯罪过程,可一遍又一遍,都达不到实际上的结果。
牧之被难住像陷入了循环,望着地上的满是蓝色荧光的痕迹,皱紧了眉间。
“我要怎么和你解释,为什么解刨室里面没有一点血迹。”
凶手是怎么做到在解刨时没有一点血迹,并且还能留下犯罪凶器故意向警方挑衅。
“凶手应该是讨厌血的,不能说讨厌,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牧之急到快团团转,拼命挠着头发想要解释凶手的心理过程,“首先,我能确定凶手有足够的耐心也有足够的时间,能和阿也一直周旋下去,甚至能用十几个小时去解刨尸体,再跑到上千公里外的地方抛骨。”
但时间不等人,牧之还未分析出个所以然,就被一通电话打断,打电话的人是个陌生人。
“现在,黎椒自治区,过来。”
祝合不明所以地应下,紧接着带上牧之又跑去了黎椒自治区,“换着开,你开四个小时我开四个小时。”
牧之主动坐上驾驶位。
此时,在她心里以及有了最坏的打算,祝余出事了。
来到地方后,天空已经升起了太阳,伴随着蝉鸣声,给人很燥热的感觉。
刚下了高速就被几辆警车带着走,一路上跟到一家会所前,这里已经被层层包围,事态严重。
牧之下了车,见到之前给自己打电话通知自己找到祝余的警察。
“牧法医,好久不见。”
年轻的小伙子穿着夏季警服朝两人握手,“祝队,久仰大名。”
“什么情况。”
牧之先开口问,而后又打量着现在这阵仗,有救护车还有特警队,“恐怖袭击?”
“一起精神病而已伤人,目前我们还未能控制嫌疑人,根据监控显示,她已经进去很久了,具体伤亡情况目前还无法得知。”
精神病这三个字陌生又熟悉,让牧之悬着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
最坏的打算,真的发生了。
“她伤人?”
牧之为了确定猜想,再次反问对方。
“是,就是她,祝余,在会所内持刀伤人。”
年轻的警察以确定的口吻回答。
最先震惊的是祝合,他推开站在自己跟前的牧之,“她是受了什么刺激。”
祝合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