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阿兰就起了高烧,连烧了三天。
后来寨子里的老人安慰阿兰一家,说阿娜是被洞神看上了出不来了。
阿兰爸爸不信邪,又找了好几遍,终于是劳累过度加上急火攻心,一口气没倒上来,撒手人寰。
阿兰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打击,带着家里的一些钱去到了城里读书。
后来她又转去了外地。
可谁也没想到,在一年之后的某一天里。
阿娜从山里走了出来,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出来了,也没人敢去问她。
在看到家中早已破败之后,她一句话也没说的就走了。
而阿兰后来考上了警校,当了特情,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偶然在我们大学门口见到了阿娜。
当时二人相隔很远,而就在阿兰辨认出那是自己妹妹的时候,惊得说不出话来。
阿娜也回眸看向了她。
二人对视,却已是一别经年。
后来那次任务结束之后,阿兰偷偷找到了阿娜。
二人相见,阿兰泣不成声,不成想阿娜却把利刃抽出冷冷地指着阿兰,说以后不必再见,倘若再见,必杀之。
阿娜眼中的决绝把阿兰也吓到了。
不欢而散之后,阿兰只能偷偷观察着阿娜。
甚至在后来,在知道我和阿娜认识之后,阿兰也在一直观察着我。
说讲完这段曲折的往事之后,阿兰看向我,眼里满是苦楚。
当晚我们聊了许久,又说起在沐家的事情。
阿兰说沐家搭上了上面的线,现在已经上岸了,她也已经退了出来,可以光明正大地穿上警服了。
而当我多嘴问她是在什么部门的时候,她却缄口不言,只是说这个部门很神秘,而且跟我们有关,甚至于阿兰目前所在的这个部门只是一个协调单位,上面还有上属单位,但不在目前的这个体系之内。
我们在苗寨休整了数日,我也睡了好几个好觉,只是时不时还会梦到那些稀奇古怪的景象。
大概七八日之后,我们由阿黑护送出了苗区,离别时,我留下了电话,如果阿黑日后有事可以直接找我。
我们上了一辆牛车,和阿黑等人作别。
“诸位,就此别过了,他年要是有闲情就来苗区找我。”
阿黑抱拳道。
我也作揖道:“一言为定,将军不下马,各自奔前程。”
言罢,我们乘着牛车离去。
只是阿兰并没有和我们一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得。
到了市区,我们又联系黄秘书,通过他才把我们身上的这些违禁品带上专机。
等下了飞机之后,秦子婴马不停蹄地赶去医院,阿娜也陪着他一块去了。
师父先行一步回家,说是太爷的大寿已经开始张罗了,他作为我师父早已经是我们家的一份子,理应先回去帮忙打点。
临走之时师父叮嘱我这边一旦考完试就赶快回去不然错过了大寿,小心我老爹威打断我的狗腿。
我自然是一万个答应,即便长到了这么大,老爹早就不是我的对手,但我始终对他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敬畏。
至于沐风和李士禹俩人也专机返回京城。
至于那些黄金,也交由黄秘书通过一些特殊渠道帮我们转成现金到我们的账上,只不过这黄金的来路不正,而且数量巨大,需要耗费一些时日。
回到学校之后,我到了宿舍,刘天放他们都不在,我坐下点了一根烟,掏出电话给叶馨拨过去,将事情说了一遍,叶馨听说事情彻底解决非常高兴,痛快的付了尾款还追加了十万,我没推辞,老子几次三番水里进火里出,十万块钱算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