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正跟张芊芊在商场逛街消食,忽然接到了沈见山的电话。
“喂,年儿啊,嘛时候来啊,老包那边已经准备行李了!”
“随便,我都行,先说好啊,我去了你得管吃管住奥!”
挂断电话之后,张芊芊问道:“你要去哪儿?”
“天津,这次你跟我一起去吧,我带你好好转转。”
“嗯。”
我当天下午就去火车站买了两张后天上午的火车软卧。
回到家里,我把事情说了一下。
我爸妈对于我和张芊芊的事情自然是一百个同意,恨不得立马让我们两个结婚。
师父那边也没什么异议,只是交代我多带一些黄符,毕竟我这个体质跟柯南似的,去哪儿哪儿出事。
我想了想,别的法器也没啥带的,基本都过不了安检。
就带了一些黄符,一面八卦镜,还有一些处理过的五谷。
我和张芊芊如约上车,晃荡了两天之后到站。
出了站,就见人群中一高一矮的沈见山和包如龙已经早早等候好了。
“年儿!这这这!”
沈见山雄浑的嗓音穿透人群。
我带着张芊芊过去,之前大家都见过,也没有太多拘束。
由于天色将晚,沈见山和包如龙已经找好了饭店订好了包厢给我们接风。
其实我对天津一直非常神往。
有道是九河下哨天津卫,三道浮桥两道关,在这水陆的码头之上有的是奇人异事。
而且来说小吃方面也是北方有一号的。
狗不理和麻花就不必说了,什么耳朵眼炸糕,杂和菜,茶汤,熬小鱼贴饽饽等等等等。
吃完了饭,我们晚上去听了相声,酒店离现如今的洪湖里早市不远。
我们一路溜达,恰好路过一处公园。
离着老远便看见几盏大功率白炽灯把一片空地上照的通明,边上围着三圈半的男女老少,正当中似乎正在举行什么活动,好不热闹。
就听里圈啪啪啪的声音传来,跟着就是一阵叫好。
“好,好别子!”
“嘿,这小子真不赖!能摔他大爷了!”
沈见山解释道:“这是摔跤,我们这儿叫撂跤,天津卫是撂跤的窝子,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出门抬头看,人人有一手,这是跤场,走,我带你们看看去。”
我们以前还没见过撂跤,于是都来了兴致,跟着沈见山凑上去。
此时正是仲夏时节,天气炎热,天津卫九条河,蚊虫鼠蚁多。
众人摇着蒲扇,喝着玻璃瓶的冰镇汽水,滋滋有味地看着撂跤。
天津卫的撂跤号称叫武相声,说着摔着还得有哏。
我们凑进去的时候,正赶上一个小个子的年轻人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大汉僵持住了。
二人互相揪住对方的跤衣,互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