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第一次见到这件藏品,便被惊艳到了。”
汪恣椋描述得极为细致,什么“珐琅彩”
、“折枝桃花”
、“如意宝珠云纹”
。
“母亲,你说的,我听不懂,是长着花儿的寿桃吗?”
可这时的陈子元还小,对于一些复杂的事物还难以理解。
她只能从一些从汪恣椋的花提取出一些关键信息,“花与桃”
。
陈子元实在想象不出,一套笔洗能有多好看?
难道不是跟平时看到的一样吗?
不过是个用来盛水的器具罢了,难不成还能雕出花儿来?
“哈哈哈,长着花儿的寿桃,亏你想得出!”
汪恣椋被陈子元天真的话语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她轻轻地摸了摸陈子元的头。
然后,将手中的毛笔递给她,一脸慈爱,“母亲与你梁伯伯做了约定,将来你一定看得到这套藏品。”
。。。
陈梓兰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母亲温柔的面容和淡淡的笑容。
这些画面仿佛就在昨天,深深烙印在她的心底。
后来,当她亲眼目睹这套藏品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震撼之情。
正如汪恣椋所言,这套藏品的确是非同寻常,它们散着历史的气息和文化的底蕴。
最终,这套珍贵的笔洗落入了陈梓兰的手中。
在关键时刻,它挥了意想不到的巨大作用,其中蕴含的能量,化作了陈自强向上攀爬的阶梯。
这时,陈梓兰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一家一直以来都受到了母亲的庇佑!
说起来也是奇怪,陈家世代都是书香门第,可陈梓兰自己却对那些笔墨纸砚毫无兴趣。
她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对于这些东西有着独特的情感。
虽然,陈梓兰无法理解为什么母亲会如此钟爱书法,但却对此十分尊重。
汪恣椋出事之后,一群人闻风而动,像饥饿的狼群一样围拢过来。
他们假惺惺地关心汪恣椋的病情,甚至向医生打听他的状况。
得知汪恣椋可能永远不会醒来后,他们迫不及待地将这个消息传递了出去。
一瞬间,人心惶惶,谣言四起。
好在陈梓兰的父亲并不是一个软弱无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