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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1章（第2页）
司楠弯下腰，声音悲痛，“如果小煦抢救不回来，我也跟他一起走。”
“谁管你的死活。”
姜眠突然情绪爆发，“司楠，司煦要是死了，你也是凶手。”
司楠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沈芳平身边一直有个替她做各种肮脏事的人，就这两天他先是袭击了司煦，后来又袭击了我，今早捅伤司煦极有可能就是他。”
司楠瞪大了眼睛。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沈芳平身边有这么个人，你要是不知道的话就是个废物。”
司楠身体有些摇晃。
他确实不知道。
姜眠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恨意，抬手抓住他的肩膀，非常用力地抓住，“司楠，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害了我姜家，害死我爸爸的幕后主使。”
司楠肩膀被她抓得很疼，但他选择了忍着。
“说啊！”
姜眠怒喊。
“算是吧。”
司楠说出这三个字，紧绷的身体立即放松了下来，像是埋藏在心底很久秘密终于说出来了感觉到非常轻松。
“什么叫算是？”
姜眠声音冰冷，“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
“等小煦从手术室里出来，我会告诉你的。”
姜眠深吸了口气，放开了他的肩膀。
这算是同意了。
她去了司楠对面的椅子上坐着，慢慢平复着情绪。
穆坛走过来给她递了瓶水。
姜眠伸手接过，“谢谢。”
之后过了十几分钟，抢救室大门开了。
一名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司楠立马起身过去，焦急地问道：“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