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近乎混沌的记忆中找到了些许画面,对了,她好像被下药了!
这个念头让景红姿全身阵阵凉。
那家酒吧她常去,那款口味的酒也不是第一次喝,今天反应却格外的大,醉酒后还……不是被下药了是什么。
就在此时,卫生间的水声停止。
灯光暗了下来。
景红姿双眼通红,死死盯着浴室的方向。
那个该死的男人不跑路就算了,竟然还敢坦坦荡荡地在这里洗漱!
“哒。”
敖嘉关上卫生间的门,顶着一头凌乱的型,深呼一口气。
都怪那个廖怡,害他看见那样一幕,他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忍不住胡思乱想,一下子cpu过热,只能跑到卫生间洗脸散散热。
思来想去跟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醉酒赤裸的女人共处一室这不好,他打算去门外等着,免得人家醒来误会。
敖嘉叹了口气。
刚试图打开房间大门,却感觉后脑一阵剧痛,痛的他当场懵了一下,脑中一片空白。
作孽哦!
景红姿神色冷冷收回晾衣杆,一手揪住男人的头,二话不说往房间里面拖去。
“就他妈你给老娘下药?”
“提了裤子就想跑?”
“对付你这种人,我有的是办法,性甚至灾,割以永治。”
敖嘉被她冷不丁地偷袭摔到床上,整个人还处在懵逼状态,直到看清对方手里的刮眉刀,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什么意思?
要用那个噶他?
他猛地向后爬了几步,声音都在颤抖:“大姐,我是救你的人啊!有话好好说,别恩将仇报!”
景红姿早就气红了眼:“跟你这种祸害没什么好话可说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还是老娘初夜,你个王八蛋!”
看她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敖嘉吓得魂都快飞了,像只惊慌失措的猴子满屋子乱窜。
“有话好好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脱你衣服的是廖怡!她要拍你不雅照!我只是临时被金主拉来救你的,我是好人!别刀我!”
见对方完全没有收手的样子。
敖嘉瑟瑟抖:“温芷菡!温芷菡你记得吧?她就是我金主,是她让我来救你的,她现在去处理廖怡的事了,让我在这里等着,姑奶奶,我敖嘉用指甲盖起誓,真的没欺负过你,否则我这辈子不用剪指甲!”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女人,敖嘉捂着小心脏。
这活儿太刺激了。
怪不得金主那么大方。
amy的代言?这算工伤赔偿吧?
景红姿动作一顿,终于在听到“温芷菡”
三个字的时候停下了手。
她尴尬地站在原地。
好像除了胳膊肩膀等地方的痕迹,身体确实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现在只觉得药劲儿和酒精尚且没有过去,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
“金主大人!救命!你姐妹要噶我!她说我对她……”
景红姿正努力回忆着什么,缩在墙角的敖嘉对着电话出土拨鼠一样的叫声,那声音悲怆中带着些许委屈,委屈里夹杂着丝丝幽怨,不可谓不凄惨。
温芷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