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鼎声泪俱下,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大有悔过之心。
只是不知道眼泪有多少是真的。
“哦?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萧怀朔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
“鼎儿,你实在是有些糊涂了。
朝堂上的事情错综复杂,万事都得小心一些。
不过你既然有心为朕分忧,朕颇感欣慰。
起来吧,我们到里面谈一谈。”
萧怀朔将萧鼎搀扶起来,一同进了养心殿。
不过进殿之后,萧怀朔并没有让萧鼎解下背后的荆条,而是让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鼎儿,你是大皇子,应该给其他人作好榜样。
身体是自己的,以后有什么事情尽可以过来找我商量。
千万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萧怀朔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
萧鼎想要说话,却听见萧怀朔对身边的王德权说道:
“磨墨。”
“是,皇上。”
王德全立马小心翼翼的磨起墨来。
萧鼎想要抬头看一看,但看不清楚萧怀朔究竟在写什么。
“父皇,马文才的事情……”
“鼎儿勿需多言,朕已经知道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只要能及时改过来,就没什么问题。”
“是。”
萧鼎憋着一肚子话,却没有机会说出来。
原本他以为面对自己的父皇能对答如流,没想到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看来,自己还是嫩了一些。
养心殿里寂静的有些吓人。
萧怀朔始终握着笔并没有去看萧鼎,而一旁磨墨的王德全额头的汗却不停的往外冒。
这样的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当萧怀朔写到最后一笔的时候,毛笔的笔头突然脱落了下来。
王德全见状大惊,跪地连连磕头道:
“皇上,奴才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