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
好久远的事情,难为小纸还记得。
“好哇,我知道了!”
细雨拍着车辕,“小纸,原来你那时候没有好好扫院子,天天躲起来偷听我和师父讲话,对不对?”
小纸:……
“不对!那,那是……你和师父……和师父坐在银杏树底下,我,我,我在旁边清扫落叶,我才听到的!”
小纸急得差点结巴。
“呵呵,”
细雨不信,“编,你继续编!连我会说害怕都能编出来,你看看苗姐姐会不会信你!”
小纸:……
“我没编!”
细雨做个鬼脸:“哼!”
没编?没编也得说成是它编的。
小时候的事,小纸都能扯出来说,可真有它的。
难道说,小纸在报复她刚才捶它了?
呵,捶轻了!
自从小纸有了嘴,就再也不是刚下山时那个可怜兮兮,又呆又好玩的小纸了,就不该给它画嘴!
细雨抱着胳膊,撇撇嘴,“小纸,承认吧,根本没有你说的那回事!”
小纸委屈,“明明就有!”
“没有!”
“有!”
“没有!”
一人一纸同时转头,“大白,你说有没有?”
躲在苗掌柜身后的大白,看戏看得正热闹,冷不丁戏本子砸到它脑袋上。
大白呆呆愣愣。
见细雨和小纸都目光灼灼地盯着它,它怂怂地朝后退了一步。
退了一步后,又退了一步。
再退一步。
“嘎!”
一声鹅叫,大白拍打着翅膀,转身跑了。
——细雨和别人,它站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