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保衡一急:“臣可没说臣的叔父是王守仁背后的人!”
李如梦也会心一笑:“也是,你让他来找我,怎么能是王守仁一党的?”
韦保衡笑笑:“臣与殿下的事情如果殿下还不能下定决心,就暂且不表了,臣让叔父进来,一起说说王守仁的事情吧。”
李如梦一阵尴尬:“你容我想想。”
韦保衡:“不耽误臣为殿下办事。”
李如梦更是尴尬:“我会快些决断的。”
韦保衡笑笑,去开了门,将韦介引了进来。
韦介一进来就知道韦保衡将事情已经解释的差不多了,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殿下,臣今日来,只是想向殿下说明一件事:王守仁的考绩表示臣做的,但是留任的事情不是臣能决定的。”
李如梦好奇:“节度使能决一方的所有事情,官吏任用表面上是给了吏部,但也是地方呈报吏部画押而已。韦将军这话说的,本宫就有些迷糊了。”
韦介点点头:“殿下也说了,表面上。”
“州郡任职不过三年,这是规定,就连臣今年回长安述职后都要留京备用,但是王守仁在敦煌早就过了好几个三年了,为什么还能留任?”
“殿下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李如梦看着煞有其事的韦介:“那韦将军觉得是谁能有这样的手腕能让王守仁常驻敦煌郡?”
韦介:“敢问殿下,您查王守仁可查到了什么?”
李如梦翻了翻微烟微雨带回来的东西:“你。”
韦介笑了笑:“殿下,如今臣站在这里,给殿下说的这席话并没有半句谎言。可殿下去查王守仁却只查到臣,作为王守仁的顶头上司,被人引导先被殿下怀疑,然后牵扯到韦氏,就连家主也可能被殿下疑心。”
“这一步一步的棋,不仅走的隐晦,也走的极妙。”
“因为,即便是臣,也不能查到他到底在为谁做事。”
李如梦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被韦介这么一说又有些迷惑:“你也没查到?王守仁是太原王氏的旁支,他背后自然有他太原王氏的手笔,难道这里你们都不明白?”
韦介和韦保衡互相看了一眼,韦介说道:“殿下说的对,这么简单的关系自然要第一个去查,可是也只能猜测,查不到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