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彰显男人的特权吗?欺负她没鸡巴是吧?就不能用别的方式表达对她的不满吗?
她之前没找男人做过,顶多自己玩,今天好歹算头一次,体验堪称奇差无比。
“洛宸寰你是狗吧?”
越想越气,指甲狠狠地抠进他结实的背部,用力挠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一字一顿警告道:“给、我、轻、点!”
洛宸寰闷哼了一声,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也能知晓他被挠痛了,所幸这次没不理她,“我要是狗,你就是被操的小母狗了。”
叶萦栖瞪大双眼。
有生之年居然能在洛宸寰这么正经的人嘴里听到下流的荤话?
像是为证实,他又挺腰,没撤出多少的肉棒重重撞到更深的地方。
“嗯——”
阴道深处像是有什么被戳开了,又像是有什么被顶坏了,又疼又麻。
叶萦栖脑袋空了一瞬,眼泪“啪嗒”
落了下来。
她也不想哭,可刺激的感觉太大,生理性眼泪控制不住。
但是哭了也不可能认输,又报复性地使劲在他背上挠出一道血痕来,“啊混蛋……只有你是狗,说了多少次给我轻点!”
洛宸寰感觉到背上再次传来的火辣辣痛感伴随有温热的水珠滴落晕开,他无奈地抬头去看叶萦栖,“哭什么?自己惹的祸,还玩不起?轻不了,忍着。”
他嗓音沙哑得厉害,眼中泛着猩红血丝,表情忍耐且挣扎,犹如一只即将冲出铁栅栏的困兽。
看上去不妙啊……她药下多了吗?他流了好多汗,她的肩颈锁骨在两人相贴的肌肤分开后,传来阵阵凉意。
叶萦栖此时是庆幸她买的药没把他变成发情野兽的,她根本扛不住,是药特殊还是他意志力强?他该不会一直清醒地痛苦着吧?她缩了缩脖子,心想:洛宸寰不论从药性角度还是个人角度来说都打算死命折腾她吧?
不行,她不做了,跑吧?
再顾不上难受,她缓缓挪臀,准备一鼓作气让两人相连的私处分离,却被他一双手掌摁住了胯骨,“想走?”
……完蛋。
她开始软硬兼施地最后挣扎:
“你放开,我不做了,我给你解药。”
“不行。”
“强扭的瓜不甜嘛,我错了。”
“晚了。”
他的语气不容置辩,执意让她咽下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