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陈冰,她说的人是谁?
陈冰却说,这个人的身份比较敏感。等到了地洞,你就知道是谁了。
陈冰很少有这么故作神神秘的时候,还真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们一行人,跟着陈冰往地洞走。
路上李航忍不住问陈冰。
“我说陈冰,你藏的野男人,不会是我老妹的,相好的宋义吧?”
“来哥,我觉得宋义除了身份神秘点,他还真的跟咱们老大挺般配的。
你这老哥,得要为你老妹的婚姻大事做主啊。
你看你娃儿都会走了,咱们老大还单着呢!”
东顺接着道。
“你们两个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回去告诉桦姐和阿一,说你们在外面撩骚小姑娘,让她们罚你俩跪榴莲!”
“我说老妹啊!
这话可不能瞎说,你嫂子那是真对我严防死守啊。
小红楼里的女人敢跟我多说两句话,我回家都得被修理。
你要是跟她说我撩女人,她能剁了我的第三条腿。
别看桦姐不是东北人,那可比咱东北老娘们还要虎!”
李航一听我要跟桦姐告他黑状,气势立马怂了。
东顺也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陈冰看了看他们两个。
“都是气管炎,让人家一威胁就认怂了。
就你们两个这样的,以后少在兄弟们面前装逼!
就不怕吹牛吹漏了,回去挨媳妇修理。”
“虽让咱们园区里的女人都是老虎呢?
以后等你有了老公,我看他是不是气管炎。
我也没见你比桦姐好到哪里去!”
李航不屑地小声道。
“估计你是没机会看到我有老公了!
老娘这辈子,就没想过要再结婚!”
陈冰霸气道。
“你们懂什么,听老婆话的耙耳朵,才能家致富!”
我挽着陈冰的胳膊,笑着说道。
“家致富的都是你们这些女人,我藏在耗子洞里的私房钱,都能被桦姐现。
每个月吃喝拉撒,都是老婆管,兜比脸还干净,还个屁的家?”
李航委屈扒拉地抱怨道。
“哈哈哈……”
看到不可一世的来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和陈冰、吉琳笑得差点肚子疼。
说归说,笑归笑,但我知道地洞里的人,肯定不是宋义。
如果真是宋义,陈冰也不会跟我们绕圈子。
到底是谁,我现在还真没猜到。只能下了水潭,再一探究竟了。
我们来到水潭边,依次游进地洞。